立马站起身来对着赵月庆问道:“月庆,你跟我说的做那个木匣,就是为了去干这事?”
赵月庆被老者这么一问,显得有点慌忙和不知所措,而后轻声地说道:“对……对的啊谭爷爷,我……我应该是忘了跟您说清楚了……”cascoo.net
姓谭的老者一脸不愤,不过还是叹了口气道:“这些都不怪你,只能是怪我谭古这一把老骨头没有注意到这些。”
“黄大当家的,那草人的是否要过人性命?”
第一次主动对着黄樾开口的老者,便是问出了这么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林砚顿时眯了眯眼睛,抢先对着谭古问道:“老前辈,你很了解这旁门左道的戏法?”
谭古语气低沉的说道:“并非如此,只不过曾在古籍上见识过,但是时间过得太久了,现如今记得也只是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而且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哪怕是学了也只是过街老鼠,老夫还没有沦落到这种地步……”
很显然谭古对于这类东西,也是报以嗤之以鼻的看法,但是这究竟是何人的手段,就得见识见识赵月庆口中的那位老道了。
谭古攥紧了拳头,显然心里的某些地方十分的过意不去,林砚也是将这种心态尽收眼底,估计哪怕是他们不操心,谭古也会把那家伙揪出来,但是出于对这对母子的考虑,还是需要谨慎再谨慎。
而这又让林砚想起了早上的埋伏,实在是过于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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