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婿和往常那副老实憨厚的模样不同,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阴森之气。
“女婿!你弄的这是啥呀?又是新房又是牌位的,怪吓人的!”陈母勉强笑着道。
方大河将酒壶放下,点了几炷香,给眼前的牌位一一上好了香,这才负手对着陈玉珪道:“大哥,你向来喜欢在新房里办事,想是这大红喜字照着,格外有情调。
”
陈玉珪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眼里满是惊恐看着方大河,他不是跟着陈玉璋走了吗,怎么就又回来了。
方大河又对陈母陈父道:“旁人家的姑娘遭了罪,你们都是一句,贱人勾引了你家儿子。”
“今日,您二老也勾引了一回旁人,这滋味如何?”
“可还想勾引一回?”
陈母疯狂摇头,捂着嘴不敢说话,她都这个年纪了,遭了这么大的罪,要不是还有孙子,她都不想活了。
陈父怒道:“方大河,我陈家到底哪点对不住你,竟要将我们赶尽杀绝,让我一把年纪还要遭受这种非人折磨,这是人干的事吗?”
“不是人干的!”方大河点头道:“但凡是个人就干不出这种事来。”
方大河摸着灵位缓缓道:“我与莲儿自小相识,青梅竹马的长大,和她兄长一起带着她前来投靠了陈玉璋,只因白莲军讲的是众生平等,不会有人欺负谁。”
“我努力杀敌,就是为了挣个功勋,再跟莲儿提亲。”
“好不容易升任参将,莲儿也同意嫁给我,升官娶妻,人生何等幸事!”
方大河转身看着陈父陈母:“你们问我陈家哪点对不住我?”
“他在我新婚之夜辱我妻子,完了还要遭受你们的污蔑,被逼上吊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