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没死呢!”
陈玉璋看向身边幕僚:“消息确信了吗?他真的没死?”
幕僚艰难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主子对于长陵王没死,是个怎样的心思。
毕竟他们如今所有计划,都是建立在长陵王已死的基础上。
“居然没死,命....怎就那么大呢!”陈玉璋目无焦距的说道,
随即眼一翻,跟着又昏死过去了。
同样恼怒的陈留王连着斩杀了几人之后,提着刀到处乱晃,但凡是有提及长陵王与南阳之事者,提刀就砍。
一时间,军营里人心惶惶,人人噤声不敢随意言语,生怕被陈留王碰到,误会是在说长陵王之事人头不保。
与此相反,长安城内一片喜气洋洋,军民一心抗战。
送粮食回去的范二勺笑道:“娘的,咱家女婿就是命大,我看那些说咱姑娘克夫的,这下还有啥话好说!”
铁生笑呵呵道:“与那些碎嘴之人计较作甚,多数都给下大牢了,以后少不了他们的好日子!”
荆梨站在城头上,丝毫不因此事而喜形于色。
身边经过的守城副将,心中暗叹,娘娘如今这副模样,竟是越发与从前的长陵王有些相似了,叫人看不出半分喜怒。
白长河对荆梨道:“陈留王狗急跳墙,怕是要在这几日发起猛攻了,要不把白渡的兵力抽调过来,暂时稳住关口再说。”
反正黄彪已经随张雄入了陇西,牵制了陈玉璋,白渡一时并无什么危险。
“不用,对面不过是强弩之末,只要我们稳住,他便奈何不得!”荆梨沉声道。
初雪落下,对峙小半年的战事终于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