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了。
可五十大板,这若真打下去,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宋大人,您得救救我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闭嘴!”宋定明怒斥道:“公堂之上,岂容你咆哮!”
陈大人皮笑肉不笑道:“宋大人,敢情这二位,与你颇有些渊源啊!”
“
什么渊源!”宋定明不屑道:“我这人素来正直,不过是见他一家老小被杀,只留下夫妻二人,有些可怜罢了!”
陈大人呵呵一笑,倒是没有再与他废话,对着手下人一挥手:“打!”
噼里啪啦的板子随即落了下去,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站着,板子此起彼伏不间断。
饶是被堵嘴,荆大伯仍然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这自古打板子都是有讲究的,只要钱到位,看着板子高高落下,实则却不会伤及内里。
可如今,荆大伯夫妻二人,要上告的是王妃娘娘。
谁人不知,如今整个长安都是王妃娘娘一手把控,如此情形之下,谁还敢在板子上给他做手脚,那可都是实打实打下去的。
五十大板完毕,一盆冷水下去,荆大伯这才悠悠醒转过来。
陈大人心道,这人虽是农人出身,这身体却是极好的,这么几十大板下去,好些人当场毙命,他却还能清醒说话。
宋定明赶紧叫来堂外备着的大夫,让他给荆大伯草草处理一番,别回头审讯未完,他就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陈大人见几人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一拍惊堂木:“荆柏成,你作为王妃亲大伯,如何要诬告当朝王妃,可是有人从中指使,还不速速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