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澹台凛笑
着道:“我在岸边看着你们玩就是!”
他要是下去,估计就得吓掉村里老头老太太的眼珠子了。
荆梨下去,带着一堆小孩儿和姑娘们,一串儿在冰面上舞动,犹如一条长长的巨蛇,在冰面上来回舞动,尾巴上还不断有人加入。
冰面上笑声一片,让河边抄手的老太太们也跟着咧嘴笑。
田埂子娘问儿媳:“冷不冷啊?今儿可在下雪呢!”
田埂子媳妇脆生生应道:“不冷的,娘!”
从河面上回来的田埂子看着媳妇咧嘴笑道:“娘,你和娟儿今儿别等我吃饭了,今儿该我值守,我就在哨所里吃饭了!”
虽是过年,可村口的哨所和乌堡的角楼依然有人值守,三班一轮,对于这个工作,很多人都艳羡不已,在上面啥也不干,就看着又没敌人过来,还给管吃喝多好啊!
田埂子娘拍打着儿子身上的雪花:“你过去穿厚实点,不是给做了新棉袄嘛,都给穿上,咱如今不缺那点银钱!”
“娟儿,回家给埂子取些木炭,哨所里冷,把炉子给烧的旺点!”
“哎!”娟儿应声答道,和田埂子一起回家取木炭去了。
大年初二,老北山的村口就没消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