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氏翻了个白眼:“还真不劳您操心,我自个的姑娘有的是人操心,没瞧见这么多的叔伯婶子吗?”
“何况,我家阿梨还有个厉害的舅舅,听说,那官比你还要大一些!”
荆伯安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白长河了,抢了他的兵马,偏偏他还没处哭,上哪都说不着理,苏氏居然还敢提他!
“苏氏!”荆伯安气急败坏道:“我看不是孩子认的舅舅,是你这个荡妇找的姘头吧!”
院里众人一听这话,都气得脸色铁青,这还要不要点脸了?苏氏跟她们相处多年,从不曾有过半分越距,便是没了男人那么些年,硬是一个人咬牙撑过去。
何况,人家白舅舅每次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他荆伯安凭什么空口白牙的侮辱人。
出乎意料的是,苏氏压根不生气,淡淡的瞧着荆伯安道:“当初和离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有啥资格来说我?”
“我又没你那公主媳妇能耐,养的起一窝子小白脸,就算我想堂堂正正再找一个,这院里的婶子大娘们都会替我做主,要你操的哪门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