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的。”沈绾道。
宋今棠吐了口气,笑了笑,不就是想让她跟沈于渊离婚嘛。
“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倒是想啊,是他现在不想离,你硬赖我身上算是怎么回事?”再说了,就算是两个人离婚了。
沈于渊就会跟沈绾在一起吗?
这什么逻辑?
“宋今棠,你少得了便宜卖乖,你的事我已经弄清楚了,现在冠冕堂皇的说要离婚,当初为了跟渊哥结婚,你使了手段,你是忘了吗?你好不容易攀上沈家的高枝,真的能放开吗?”
宋今棠只觉得聒噪,就觉得跟沈绾压根就没有聊的必要。
话不投机。
她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她就有些后悔,怪自己没崩住。
沈于渊这个样子,她实在是不指望从他身上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了?
沈绾应该是知道一些的,就算是不知道,也应该跟那个搞事的人有一定的联系。
不然沈绾也不会一下子就捏住陆映夕,把她跟温其时板上钉钉的婚事,搞成了这样!
想到沈绾这个人这么没底线,她这脾气就忍不了,恨不得打一顿才好呢,虚与委蛇的跟她斡旋,她真的觉得恶心。
沈绾这边不消停,沈于渊又一番热心的做蛋糕去讨好球球,她顿时就觉得挺心烦的。
这样一想她头都大了,没继续烦恼,她出了门,驱车去了温公馆。
她停好车,管家从院子里迎着她说秦小姐来了。
秦小姐……温其时的那个相亲对象嘛。
宋今棠刚到客厅就传来阵阵的笑声,温母见到她来了,很是热情的过来,握着她的手,说她好些日子没过来了。
那位秦小姐站起来朝着她点点头,宋今棠回了对方一个礼貌的笑。
说实话,这秦小姐气质不错,可是长相是比陆映夕差了点意思了。
温母跟她小聊了一会儿,宋今棠才问起温其时。
温母说他昨晚回来的太晚了,现在还在睡着呢,宋今棠就起身上楼。
秦小姐见着她很熟稔的上楼,抬眸看了眼。
宋今棠敲了敲温其时的门,听到了应门声,才推门而入。
室内有一股很大的烟味,宋今棠蹙了下眉,就见着温其时坐在地毯上,曲着腿,一旁放着个烟灰缸,里面的烟头堆成了一簇小山了。
温其时看着她来了,忙起身去开窗,指间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捻,问:“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昨天沈绾给我发的你的照片,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也不放心,也不知道你的意思,就过来了。”宋今棠解释。
“我昨天去过……”
宋今棠懂了,去找过陆映夕呗,她挨着他坐下,很认真的看着他。
温其时侧目就看着宋今棠一双明澈的眸望着她,他忍不住一笑,伸手摸着她的头,“你从小就这样,好奇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睛落过来,让人都不忍心拒绝。”
都说她的眼睛会说话,可不嘛。
“那你怎么想的嘛,哥你过完年都三十五岁了,该替自己打算了呀。”难道不要老婆跟孩子吗?
“我去的时候,陆北淮在那。”
“谁?陆北淮。”
温其时“嗯”了声,宋今棠一下就有点明白了,“啥意思?陆北淮对陆映夕有意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