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今棠醒来的时候,头痛。
看着有些陌生的装潢,她爬起来,下了楼才知道这是区照南的家。
区家的阿姨见到她,体贴的端来醒酒汤,说是区总吩咐的。
宋今棠喝了汤,觉得胃里舒服了些,阿姨说区总昨天晚上应酬,凌晨两点了才回来,这会儿还没醒,让她自己先吃早饭。
昨天晚上她空腹喝了酒,现在的确是饿了,宋今棠也没客气,坐在餐厅里用餐。
让阿姨从楼上拿下来她的手机。
手机已经充满电了,有很多通沈于渊的电话,微信上沈于渊问她,为什么去了区照南的家。
宋今棠盯着手机失神了半晌,然后语音回复:“反正要离婚了,我跟谁在一块,要干什么,都与你无关了。”
沈于渊几乎是一夜没睡,他的车子就停在了区照南所在小区的外面。
听到这样一条语音,沈于渊额角突突跳着。
许纵陪着老板等了一夜,也是一夜没睡,头一次见到老板如此胶着。
他心里挺意外的,谁也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宋今棠就把事做的那么绝。
这样一条语音更是火上浇油,让老板的脸色很是阴郁。
沈于渊终究是推门下了车。
高端社区的门禁,对客人的来访非常严格。
门口工作人员打去了电话,只是住户说不见,直接就把沈于渊晾在了清凉的早晨。
等着区照南的车子车子出来,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子,沈于渊就站在车前抽烟。
宋今棠从副驾上看到了他,穿着昨天穿着的衣服,领带没束,总之脸色有些不好。
她看了眼就垂下来视线,区照南将车停了下来,宋今棠降下车窗,沈于渊就抬步过来,“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宋今棠敛着眉,“过吗?我觉得再过也没你过。”
沈于渊的心一刺,“你答应过爷爷奶奶,等着我沈氏的任命下来。”
“沈于渊,任命已经下来了,那天你在顶层做饭,我就知道了。”
沈于渊心下一紧,那天许纵只是说了沈梧成的事,他只说了个不批钱。
她那么聪明,光这一条就知道了他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所有的手续已经走完了,不然,沈梧成不可能看他的脸色行事。
“沈于渊,签字吧。”她说,却没有抬头,“毕竟我们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这样耗着也挺没意思的,至于爷爷奶奶那边,我会去说的。”
沈于渊心口发涩,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他不说话了,宋今棠将车窗升起,他的脸被隔绝在外面,也不会听到她的叹息声。
区照南的车子从他的身边驶离,扫了她一眼,“难受?”
宋今棠“嗯”了声,“从陆映夕那里知道她了一些事,前前后后的事情串了起来,我与他这个样子,是最好的。”
区照南也“嗯”了声,两个人没再交谈了。
宋今棠在车子,看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给沈于渊发了一条微信,“我们离婚没有财产分割,你拟一下协议,我签字。”
等了一会儿,她的微信进来消息,收到了一个“好”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