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棠是真没想到会这样,按照自己对沈于渊的了解,他是一定会离婚的。
这种事情,沈于渊一定是忍不了的,毕竟他对陆映夕是真的那么在乎。
他从开始就恨她别有用心,也恨自己嫁给他,现在她就是别有用心了,就是算计了,这一切都得到证实了,怎么就还那么有兴致的在安全通道里,做起了那事呢?
他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情到浓处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朵说,宋今棠,你真的是很了解我……
沈于渊显然是知道了她的意图了,知道想要通过这种法子,两个人离婚。
他不爱她,她与他也过够了,离婚不正好吗?
为什么他还要这个样子?
宋今棠有些想不通。
回到了酒店后,她的脸肿成这个样子,戴着个口罩实在是不方便在酒店里招摇,她索性就在办公室里待着。
只是身上真的是不舒服,就去酒店她平时住的地方洗了澡,换了衣服。
头发还没吹干,门铃就响了,她开了门,温其时站在门口。
温其时看着她皱起来的脸,皱眉,“他打你了?”
“他爹。”宋今棠回。
温其时“哦”了声,“他爹啊,最近做了笔生意,我替你使绊子出出气,怎么样?”
宋今棠觉得心里没那么难受了,笑了笑道:“好啊。”
“他……怎么样?”
宋今棠在单人沙发上一瘫,泄气,不怎么样。
温其时表情淡淡,有了点疑虑:“这……不应该啊。”
“我也觉得不应该,可他就是没拿离婚协议啊。”宋今棠愁死了,揉着自己的头发,很烦,这一招不管用,她怎么样才能离婚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哪出了错,要是奶奶没有晕倒的话,他一定会掐她,然后怒不可遏的让许纵拟离婚协议的。
温其时叹气,“你越想瞒那事,我倒是觉得你瞒不住,”
宋今棠吸了吸鼻子,“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也不曾相信过我喜欢他,我不瞒着他,难道告诉他吗?告诉他,他会相信我妈?”
他现在不愿意离婚,她也挺能理解的,报复她呗。
宋今棠吐了口气,她跟沈于渊的事儿,到底是一句话两句话的说不清楚,这几天她也没顾得上问问陆映夕,“她怎么样了?”
“拍戏去了,精神状态不太好。”
“陆运手里到底拿着她什么把柄?”毕竟那天陆映夕那么害怕。
“她不说。”温其时道,他问过她,软的硬的都用过,可她就是不说。
“你别逼她。”宋今棠说,“你要是对她有对我半分的耐心花心思,你们俩也不至于这么些年了,还这么个样子。”
“我何时逼过她?我就是给她太多的自由,自由的让她真的想嫁给他。”温其时道,那温文的眼睛里有了些许寒意。
宋今棠知道他说的是沈于渊对陆映夕求婚的那天,那天她喝醉了被区照南送到了他的门口。而西城酒店的,就在顶层套房的楼梯间里,温其时跟陆映夕在那儿。
陆映夕其实是想嫁给沈于渊的。
她有时候也弄不清楚,命运为何是这样的安排,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