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乏力,徐期才道:“姑娘要是不弃,可否……再坐下说话?”
“这还差不多。”
杨妙眼是一翻,接着一个侧坐,继而又是伸出两只胳膊架住脑袋,且轻轻笑:“方才我去见了韦叔叔,他却果然是在那边儿一直瞧着你我。哦,这会儿也该还在偷看,一会儿送你去了门儿,他该还要问我话。”
徐期点头,看不明白杨妙说这些是甚意思,是有六七呼吸才想起如何也该接着讲,便是点头:“那……杨姑娘计画怎么回话?”
杨妙咧嘴一乐:“我却还没说是甚么问。”
“大抵不过那些……”
“小师傅,你心急了?”
杨妙又打断他的话,接着眉眼都带笑。
徐期一愣,脱口就讲:“我没有。”
“不急就问?”
徐期皱眉,好一会儿了,才是看向杨妙的手,口上只道:“我本来也是急性子。你不能拿我问你来说我心急如何。再说,营州虽小,可女的也不是你一个。”
“是是是。”
杨妙说着便起身,立了片刻,徐期才算懂得,也是起身跟着。步履之间,便是向前院走,待是过了二道门儿,徐期才是赶前一步,与杨姑娘并肩:“哎,所以韦大人是如何说?”
“哦?却不问我?”
“那你如何说的?”
“我说全凭大人意思。”
杨妙绕过徐期,眉间更笑,仍不看他。
“好嘛!”徐期便是又赶几步,再是至于杨妙身前,双手一横,眼是一转,道:“姑娘你别误会,我是想晓得韦大人看我如何,不是你事。”
“哦,那却是我多心?”
杨妙面是一冷,更要绕路,却被拦住,于是侧目看向徐期,声色也冷:“让开。”
“那……杨姑娘……你既这般,我却不知如何言语了!”徐期又是挪动身子,牢牢至于杨妙身前,一会儿更抬脑袋,“咱是粗人,不过念过些书,也没几年,懂不得许多事情。所以,还请杨姑娘明示。”
“大人唤我送夫君出府。”
徐期微愣,面是发烫,可一时不知如何讲,就把目光投别处,抿了抿嘴,好容易才挤出来一句话:“杨姑娘,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