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己身上也有毒,还有为什么他没有这样……
常哲彦又是止不住冒汗,他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没有要杀人,沈覃不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吗!但是这沈卿芸是怎么回事?不行,他得想办法把此事从自己这边摘干净。
常员外也是意识到此事,于是他说:“真是岂有此理,在本员外府上竟然会有这般胆大妄为之徒,还请闫大人一定为本员外做主!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却是可怜了这位姑娘和其弟了,在这里人员杂乱,实在也是不方便沈姑娘的诊断恢复啊,还是先请几位去厢房里面等候如何?”常员外走下主位,站在常哲彦身旁的时候还状似安抚的拍了拍常哲彦的肩膀。
常哲彦也是会意,退了几步,说:“父亲说的是,儿这就去让人速速去收拾几间厢房供几位使用!”说罢转身便走。
闫骁和和萧御也是看向常哲彦离去的身影。
其余的宾客见今日这出现的状况很是不寻常,一个个倒是也想提早告辞,毕竟他们只是来送礼的,此番礼是送完了还没能吃到宴席也就罢了,可不想在这样的事情里面惹一身骚。
不过常员外也是有些倒霉,这样的喜事上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怕也是气得够呛。
只是可惜了,闫骁和叫来的两队人一个个尽职地拦住想走的客人,所以一时间场面也变得混乱了起来。
刘恬恬和祝黛也是混在客人的人群里面,刘恬恬此时则是有些愤愤不平又幸灾乐祸的,哼,让那沈卿芸那个狐媚子上赶着讨好吧,这不就是马上来了报应了嘛,她一开始看着常哲彦和沈卿芸二人站在厅中一副郎才女貌的情境真是恨不得撕上去给沈卿芸一巴掌。
祝黛看着沈卿芸晕倒的状况也是被吓了一跳的,不过她矜持多了,只是心中有了别的考量,这常家内里如此不安分倒是让她觉得也不过如此。只是可惜那常大公子看着月朗风清的模样这般考察看来也是就普通的感觉。
沈卿芸被另外安排到了其他的厢房里面,闫薇在房间里面急得打转,一边想上前问那个大夫什么情况一边又是怕打扰了人家,当然闫薇不是一个人有这样的心绪。
沈覃更是可怜,少年像只犯错的狗狗闷闷不乐地蹲在门外,还把自己的头埋在膝盖之间。
肖忠推着萧御路过厢房门外的时候倒是就看见了那悲伤的沈覃。
萧御坐在轮椅上闭眼假寐,他本意是来了常府给常员外“献礼讨教”一番的,毕竟他今日让高槐送上去的那尊玉像还是从伍顺那里搜刮来的,这借花献佛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就是想看看这常员外内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此时感受到什么的萧御睁开了那狭长的眸。
沈覃听见动静,抬起头就看见那闲散地坐在轮椅上的萧御以及那身后的肖忠。
沈覃有些把握不定,他今日觉得面前这个大人有些奇怪,感觉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毕竟这常府的老爷都对他那样毕恭毕敬的……但是他确实又是三番两次的救过姐姐,今日也……还有为何今日这位大人是这样坐着轮椅的,明明之前见到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伤残啊。
沈覃间眼前的主仆好似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也没来得及多想地开口:“还不知大人您贵姓。”
肖忠停下来。
萧御倒是没什么意外的反应,只是转过头看着这倔强可怜的沈覃,说:“萧御。”
沈覃这才想起今日上午在厅中好似有人喊过一声。
沈覃抿了抿嘴,又说:“萧大人您知道这毒是要如何解是吗?”
“不知道。”
沈覃错愕:“那您当时说……”
“本督未曾说过本督会解。”萧御陈述。
“……”沈覃又是哑口无言,确实没有听见这样的话。
闫骁和此时也是领着左焦过来了解情况,就看见了萧御和那沈家的小兄弟在门口。
“有人主动认罪了。”闫骁和看了一眼沈覃就转向萧御说话。
“哦?”萧御不是很关心的样子,但是也语气上扬的回应了一声。
“说是早上派去运送沈么糕的箱子的时候有人被收买了做了手脚,想要害了常员外然后栽赃在沈家姐弟身上。”闫骁和语气匆匆,但是一张白净的脸上表情不屑。
这么快就有人出来认罪,而且查过之后那运送箱子的人和沈家也没有什么过节甚至是没有什么交集,这么突兀的认罪真是很难不多想。
“县令大人,那我姐姐怎么办,大夫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沈覃也懊恼万分,如果他没有同意来赴宴姐姐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闫薇恰好从房间里面出来,看到自家二哥也是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二哥!卿芸姐姐看起来情况很严重啊,事情怎么样了?这样的事情罪魁祸首可是得千刀万剐!他们这常府偌大的府邸,竟然会出这等子纰漏,真是太可恶了,常府其他人都要好好问问,肯定都没个简单的东西!哼!”
“呵呵。”肖忠不知道听到什么好笑的轻轻笑起来,笑得让在场除了萧御以外的人侧目,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