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一阵叫累,肖忠本想让高槐出面回话的,但是他个舌拙齿钝的哪里经得住闫二少爷这般问话。
“可别忘了,你们的主子萧御现在也只是在此地休养而已。”闫骁和觉得这些人当真是毫无人性,奸恶至极,残忍奸诈。
肖忠听着不以为然,只是作怪一副为难夸张的嘴脸,皱着眉撇了撇嘴,大声的唉声叹气的说:“嘶,县令大人高风亮节聪慧灵秀仁慈果决,想必那是不会需要奴才这里的供词了,那么就把人好好的交给大人您去问吧,嗤,奴才就不在这里碍着大人您的眼了。
对了,既然大人也说了咱家师父在休养,那么确实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奴才这就回去告诉咱师父好让大人您的关心别白费咯。”
说罢,就想甩着袖子走人了。
“请留步!”闫骁和皱眉,“此事竟然已经发生了肖公公就还是先解决了眼下的事情为好。方才你说的供词?”
高槐看了一眼肖忠的神色,了然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递给了一旁闫骁和的随侍。
呈给闫骁和,闫骁和打开盒子,神情立马变得严峻诧异。
盒子里面首先是一个玉牌,其次才是下面的供词。
……
沈卿芸看着外面的天气,舒了一口气说:“雨停了。”
闫薇看看沈卿芸又看看外面,只是点了点头。
汝南银府后院的韵涵院里,银婧涵小手拿起手边的精美的茶具就狠狠地掷往地上!精美脆弱的茶具瞬间被四分五裂凄惨地散在地上,反弹的碎片划过跪在下首瑟瑟发抖的丫鬟脸上,房间里的所有丫鬟都大气也不敢出地伏在地面上。
银婧涵娇艳的面容扭曲,恶狠狠地呵斥:“废物废物废物!这样都失败了!那个贱人是什么狗屎运!你们找的人也都未免太废物了!气死本小姐了!”
“婧涵小姐息怒,这次虽然失败了,但是必然也是给银雪菱带来了不一般的压力,她已经到那么偏远的地方了,婧涵小姐您可以先不用一直关注这样的事情了,大可以先让您表哥的注意力转来您的身上。”有一个身穿奇特黑袍蒙得严严实实的的人站在窗外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语调奇怪地说。
“哼!照你说的,难不成银雪菱在这边表哥就不会注意我?难不成你也觉得银雪菱就是会更轻易地获得表哥的注意?”银婧涵瞠目,娇艳的红唇吐出的话语气尖利!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那黑袍人说。
七月中旬,正是流金铄石的时节,天气当真是酷暑炎热,沈么糕新铺子开张了十日了,最近每天门前总有人排着长队,人们看着前面早一点买到东西的人都是一脸的期待羡慕,人们在太阳下面虽然各个是汗如雨下但是整个队伍却是没有什么人有怨言。
“来来,真是辛苦大家等这么久了,这是冰镇的绿豆汤还有金银菊花凉茶客官您选一个吧,这是免费给大家解暑的。”一个打扮伶俐唇红齿白的看着年纪小的少年穿着青底的利落的衣裳在排队的客人中间灵活地穿梭,一边清脆地喊。
排队的客人谢过接了过来喝了之后把碗碟还了回去,少年就接着向队伍后面发凉品。
装潢的比之前的小店面更加温馨的铺子里面,还忙活着两个的穿着统一服饰的帮伙在忙碌地装包糕点以及发售给客人,一边唱票一边收银这样热火朝天干劲满满的氛围也是感染了等候的客人们。
“是史家大小姐吗?您的位置预留在二楼雅座月字号,我这就领您上去,请小心台阶。”吴小虎现在也是水涨船高了,他经过了银雪菱一番奇怪的据称为职业规则培训之后,现在他被沈卿芸和银雪菱二人任命为头号礼倌,只要接待这些预定了雅间的客人们就可以了。
客人一到了二楼就能感受到一阵不同于外面的凉爽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房间的四角各自有一块十分巨大的冰块,二楼是个四面围着围栏的亭阁,据说四面的墙窗都是可以移动拆卸的屏风一样的隔栅——此时是处于四周大开的状态,四周轻轻飘动着一层浅浅素雅的绘有山水花鸟的绢纱还有卷起来的竹帘这样既可以隔绝大部分的视线又能够通风,再者纱绢飘飘的感觉也给人一种舒缓轻盈的感受。
二楼的各个雅座并不是房间那样隔断的,也是由一些各有趣味的竹屏隔断的,分隔开的座位上还都附上一份糕点的单目,单目内容介绍也是用词文雅别致。总之这些富家优雅的夫人小姐们一时间都以来沈么糕二楼雅座区为风靡的志趣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开始沈么糕推出雅座区的时候明确说了主要是接待女客的。楼上也只要由两个穿着统一的青底白花衣裙的丫鬟在伺候。
此时也正坐在二楼雅座区的沈卿芸、银雪菱、闫薇三人。
闫薇小口的吃了一口蛋糕说:“天哪,我回去了之后,若是卿芸你们迟迟没有去京城那边开铺子我会很伤心的。”
“你为什么伤心?因为吃的还是因为看不见我们人啊。”银雪菱调侃道。
“呜呜,这两个原因都会让本小姐伤心的。”闫薇苦大仇深地想象了一下,瘪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