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没有多余宫殿的借口,他听着简直是又气又恨。
那他之前住在皇宫是怎么一回事?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青玄立马就知道了世子这是又遇到挫折了。
算了,世子这般不快,他还是少说话为妙,不然倒霉的还是他。
青玄在回了一趟东陵苗疆后,学聪明了不少。
可有些人,还是蠢,非要往枪口上撞。
马车猛地停了下来,青玄一个没坐稳,险些摔了出去。
宁翌辰坐的倒是坐稳了,可也是向前一踉跄。
完了,这下子世子是更生气了。
青玄趁着宁翌辰还未开口,先发制人,他挑开车帘,问驾驭马车的车夫:“陈伯,怎么回事?”
车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了,他曾是西北军的一员,后来在战场上,因为右腿中了毒箭,残了一条腿,就从西北军退了下来。
因着是立过战功的士兵,就被镇西王留了下来,待在京城的镇西王府里,平日里在镇西王府做些杂事,有时充当车夫。
陈伯虽残了一条腿,但驾车的技术高超,哪怕在雪天,也不该会有这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