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朋友,而且他好就好了,这人好端端的凑过来跟她说是什么意思?
于是南嫣就脸庞微红,立马将小手从他手心里强行抽出来了,然后说道,“你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你好了就好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凑过来跟我说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难道还能帮他试试手感恢复得怎么样吗?他想得美。
贺冕听到这话表情难免就有些颓丧了,额前的黑发耷拉在眉梢处,他手指动了动,南嫣估计这人是想抽烟了,但现在没有,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往南嫣身旁的位置挪了一点距离,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幽怨:“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就是……我想请你帮个小忙可以吗?你可能不知道,我好是好了,但是它只好了一半,很快就不行了,而且怎么碰它都没有动静了。”
贺冕的语气明显有些羞愤,恨不得抓着她的手来让她验验真伪,他心中苦闷无人倾诉,现在就只能跟她说了。自从得知自己有病以来,他从来就没跟人这么明明白白地袒露过心声,一直都是憋在心里。
反正他俩现在都这样了,他的秘密她差不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再多说点也没关系,反正破罐子破摔,虱子多了也不痒了,他干脆不要脸了!
硬着头皮,放缓姿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啊?”
要脸能有什么用啊,他都萎了这么久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点要恢复的预兆了,他怎么可能不紧张不激动啊!
事关男人的尊严,丢脸算不了什么,硬不起来才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硬伤啊。
南嫣听完这番话也终于明白了,敢情这人还是有病啊,哈,这可真是老天爷送来的好机会啊,不过她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答应他的。
只是她能帮什么忙呢?她又不是医生。
于是南嫣四处摸摸,然后就从沙发缝隙里摸出了那张黄色的小卡片,还是原来的配方,脸上带了点不好意思,又对他投去一眼表示同情的眼神,虚情假意地慰问了几句:
“贺先生,你这忙我是真的帮不了啊,我又不是医生,要不然你上这儿看看吧,这卡片底下不是有个吴师傅的电话号码啊,专治男性各种疾病,说不定能给你治好呢。”
南嫣用那根细白的手指头戳戳卡片最底下的吴师傅电话号码。
看他的眼神格外真诚。
贺冕哪能同意这话啊,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遇着的救命稻草,他怎么可能甘心放手啊,他先前还觉得自己倒霉来着。
可要是不倒霉,他也不会生病发烧,也就不会遇上这件事情,更不会莫名其妙起了点反应,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啊,反正他现在是彻底缠上南嫣了。
“不行的,我去看过医生了,嫣嫣……妹妹,医生说我身体恢复得很好,这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应该是某种心理障碍。”
贺冕也知道求人的态度是什么样的,脑袋得放低一点,姿态得恭敬低顺一点,于是那脸上的表情更和缓了,继续小声说道,“我平时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看片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过也可能是我从前不敢靠近人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被刺激得稍微有点反应了,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大了些,你就帮我这个忙可以吗?帮我再刺激刺激可以吗?”
他说着态度更恭敬了,表情还带了点试探恳求,看她咳嗽两声,又急急忙忙从桌上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手掌拍着她的后背,伺候人的功夫做得很是到位。
南嫣简直被这人的离谱要求惊到岔气,她咳嗽了好几声,一直到他给拍着顺了好久的气,又接过水杯喝了几口,这才呼吸平复了点,不过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答应呢?
她又不是专业医生,更不是他女朋友,再说了,她现在这身份还是钟岭名义上的女朋友呢,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她岂不成了劈两条的腿的渣女了。
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再说了,她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接私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南嫣立马义正言辞的推开了人。
“不行,你在说什么胡话?我现在可是钟岭的女朋友呢,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情?”
她要这么说的话,贺冕沉默了一瞬,伸过去的手指也僵硬了一瞬,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居然莫名觉得还有点刺激。
不……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无耻的。可这事事关他下半辈子的□□人生啊,他的前半生已经很凄惨了,不能硬还不够惨吗?现在这会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点希望的,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于是沉默了一瞬后的贺冕忽然转头看了南嫣一眼,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侧着脸没好意思看人,类似于某种打着商量的语气,低声不自然地问了句,“那你看我怎么样?”
“除了一些必要的硬件设备暂时还在修复中,其他方面应该都挺好的,还没什么前女友纠纷,要不然,你换个男朋友好不好?”
贺冕开始推销自己,丝毫不觉得背后挖人墙角这事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