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回来,似乎有些不满地微微蹙眉:“洞房花烛夜,师尊丢下我要去何处?”
“谁跟你洞房花烛夜?!”艾吃鱼照他脸上扇巴掌。
几声过后,谢元璟将另外一边脸侧过来:“师尊紧着一边打,那半边脸要叫师尊打毁了。”
艾吃鱼举着手,便迟迟再没有落下去。
倒是谢元璟把脸凑上来,轻轻触碰他的掌心:“疼吗?扇巴掌手疼,不若明日我为师尊做一根鞭子,或者戒尺也成。”
艾吃鱼嘴唇颤动,半天才挤出一句:“你这个疯子。”仗着他疼宠,仗着他下不去手,肆意妄为!
再接下来,艾吃鱼的声音便被徒弟吞没了,那逆徒又来亲他的唇,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凑上来,直到他不再推开为止。
洞府陷入一片旖旎中,红绸布在半空中翻滚,似有暧昧的气浪在洞府中流转。
总之不太平静。
谢元璟在亲吻中,用仅存的理智发现:“师尊,你并不抗拒我,你也需要我。”
师尊的接纳,让谢元璟欣喜若狂。
“你住嘴,不许说话……”艾吃鱼不许谢元璟说话。
他觉得很羞耻。
更何况,与自己亲热的还是谢元璟,这人是自己的徒弟。
在此之前,艾吃鱼纯情得可以,他根本未曾尝试过一切与之相关的行为。
那些避火图他也没有仔细瞅,便以为坦诚相对,亲过抱过便算是圆房,其他的他并不知晓。
谢元璟知晓师尊不懂那些,此番发疯纠缠,也只敢做前面的,就如同他每回看镜子那样,到了关键一步,便总是掐掉。
反正师尊认为这样便是圆房,此后二人命运相连,再不能谁舍弃谁,丢下谁。
谢元璟搂住羞红了脸的师尊,小心翼翼伺候了对方一回,待艾吃鱼动往他手上凑,哼哼两声后,他抱住虚弱的师尊,压抑着满身邪火,说道:“师尊,我们圆房了,往后我便是你的人。”
稀里糊涂的艾吃鱼,晕乎乎地靠在徒弟怀里,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是艾吃鱼头一回尝到做那种事的滋味,冲击力着实大了些。
谢元璟说这是圆房,艾吃鱼一点异议都没有,如若这都不是,那什么才是呢?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等艾吃鱼略略缓过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是我不对,不是师尊不对。”谢元璟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死后叫他跌入无间地狱,受最痛的苦,时无间,形无间,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此生便叫他如愿以偿,紧紧抱住怀中人,不舍不弃。
若师尊也能回应他些许,便再好不过。
艾吃鱼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转过身去不理人。
谢元璟缓缓凑近,想要碰他微颤的眼皮,他拼命侧过头去,勉强挤出一句:“滚……”
那人却不在意,搂着他低声:“师尊歇吧。”
艾吃鱼的确很累了,身心俱疲,但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一口一个师尊,怎不见你做半点尊师重道之事?”
“因为元璟本就不是好人。”深究起来要说的太多,谢元璟低头亲了亲师尊的长发,“待师尊歇好了,弟子再从实招来。”
他这些年隐瞒了许多事,如今既然已经做出了这种事,也无需再对师尊隐瞒什么。
室内一时安静,久久,艾吃鱼声音沙哑地说道:“如今变成这样,你满足了吗?”
他想知道,谢元璟心中有没有一点内疚和后悔?
哪怕只有一点点。
“并不满足。”谢元璟在身后搂着师尊,不怕死地回答道,“师尊以为我这么好满足么?只是不想叫你吃苦头……来日方长。”
过了良久,艾吃鱼才明白过来这逆徒说的什么话,他生气瞪眼,若非此刻没有力气,他一定要把谢元璟踹出几口鲜血。
洞府内再次安静下来,艾吃鱼却是难以入眠,哪怕身心都很疲惫,当他闭上眼睛时,脑海中便回放着谢元璟那句:“师尊亦需要我。”
迷迷糊糊间,艾吃鱼终于睡着,不知一觉睡了多久,他再醒来时,鼻尖充斥着烤鱼的味道。
却原来谢元璟背对着他,在洞府里用炭火烤鱼。
艾吃鱼本不想与他说话,可是这行为实在太过弱智,便冷冷地说道:“在洞府里烤鱼,你是白痴么?”
谢元璟早已知道他醒了,闻言转脸来,平静的面容上,唯有眼眸灼热得令人不自在。
“确实应该到外面去烤,可是我舍不得离你太远。”
“……”艾吃鱼无言以对地撇开脸,不再理他。
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了干净的衣裳,身子也不像之前那般黏腻,想来又被对方肆意摆弄了一番,便咬牙暗自恼火。
“师尊在回味昨夜么?”谢元璟的视线肆意妄为,盯着与自己喝过合卺酒,亲吻过的师尊一寸寸巡视。
他不放过艾吃鱼脸上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