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的形状,然后再将笔拖到半空中,悬着这副弱小的身子,就开始创作了。
燕司寒此刻被梦魇住了,梦里,那只在滚烫油锅里翻腾的饕餮忽然变回那位女子的模样,然后他就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她的双腿、身子,双臂,被一点点炸烂,断掉!
那女子对着他拼命的哭,拼命的求饶,甚至还在最后一刻,她突然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将他吸进口中,一起淹没在滚烫的油里。
啊!
燕司寒惊呼一声,猛地睁眼,从榻上绷直着身体坐起来。
他看向屋内,用袖口擦擦额头的冷汗,原来是场梦。
门外的喜宝听到屋内的异常,撞开门冲进来,“爷怎么……”
话还脱口而出,喜宝就被燕司寒脸上的奇怪标志吸引住了。
站的太远,喜宝还没太看清楚。
燕司寒对于脸颊上的两坨翔全然不知,而且也没关注喜宝异样的神色。
“过来替本王更衣,本王要去园中舞剑。”燕司寒每早起床都要去园中舞剑,舞完剑,才会洗漱用早膳。
寝殿内整晚都只有燕司寒待着,所以不存在有谁进入。喜宝猜测,爷脸上的两枚标志,应该是他自行画上去的。
最近异兽出没,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辟邪。
喜宝只敢这么心里猜着,并不敢直接问,也不敢直视着去看清楚。只能埋着头,过去拿外衣,为燕司寒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