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什么?”
“唯独……”她还是没勇气说出口,想想,那两位大妈可是把买菜钱借出去了,而被帮助的人却理所当然的接过。
“唯独,那晚,你弃我跑了。”夜黎接过了她呼之欲出的话。
绕这么大的圈子,结果却整了这么一句,对面的白泽严重怀疑两人就是情侣,故意来这里秀恩爱的。
他放下抹布,戴上耳机,走出了屋子。
夜黎总在制造各种意外,楚夭夭又是一惊,“那晚?”
那晚……
她努力回忆,那晚,到底是哪晚?
夜黎抬起手,向上空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下一秒,整栋名宿里的摄像头全部停止拍摄。
直播间的观众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就被终止画面,想想那种感觉有多抓狂。
夜黎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嘴边淡淡地道:“那晚,你把你那张嘴硬往我这里贴,还往我嘴里渡酒,混着你的唾液,黏了我整个口腔都是。”
好恶心。
她咽了咽口水,有被这段细致的描述震惊到。
真有这回事那?
那怎么就不记得有这回事呢。
夜黎细细的描述着那个激情的夜晚,“你坐在我怀里,拼命扯你的裙子上的肩带。”
他的眼神往她身上示意,“你这条裙子还挺耐穿的。”他往回推算了一下时间,“得三十三天了吧?”
夜黎穿过一次的衣服就会拿去捐了,那些贫困地区用的上。
她身上这条浅蓝色吊带裙都洗泛白了,都穿四年了,一直舍不得扔,因为是在上大学那年,父亲送的。
她收到裙子那天,父亲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