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敏感,若是让何晏抓住,害了司马氏一家倒是小事,怕就怕在误了国家大事。
他拱了拱手:“即是如此,小人星夜回辽东,有太傅在此遥相呼应,曹爽十万大军,不足为虑。”
说罢,转身出门,又与三名手下推着煤车出了司马府。
对面的街角处,两名禁军打扮的男子一晃而过,在巷子中低声交流,那名身材矮小的禁军低声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司马家会不会有什么古怪?跟避瘟神似的,整日窝在府上,每隔七八天就运煤运酒的入府。”
另一人生得高大些许,只瞧了眼便不以为意,笑道:“司马家都要垮台了,现在司马懿升职成了有名无实的太傅,就算平日里造访的官吏,也担心得罪了何驸马,不敢跟司马懿走动。这日子一长,不就被孤立了么?兴许是借酒消愁罢了。”
自从曹爽出征以来,何晏对司马家的监视一刻也没有停下,几乎是明目张胆的监视,司马家心里肯定也门清,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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