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她离开。”
一想到玉奴被摧残后那可怜的样子,妲蒂终是没忍住,反手就一巴掌抽打在吉利脸上,事后又嫌弃自己碰到他的皮肤太过脏了,是以抽出帕子不停的擦手,口里亦是嫌弃,“没规矩的东西,我还没找你算向东,谁让你插话的?莫不是你以为热依扎太太手眼通天,真敢欺辱到我的头上?”
这话连他阿母都不敢说,他哪里敢应?吉利只捂着脸,瞪着妲蒂敢怒不敢言。
“这件事我也是知会过你阿父的,你这般在我面前胡闹,就不怕你阿父知道了让你在你阿母的灵前跪死。”
“你少拿我阿父来说事,我也不想与你多废唇舌,只问你,玉奴的身契你给还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