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能补衣服的不多,姑娘家家补这个的,听都没听过。
上完厕所,冲了水,白其索又看了眼那绣了花的破洞处,这才发现,居然绣的是个‘忍’字。
父母都走了,留下这么个弟弟,想来是要忍受很多苦的。
白其索推门而出,见温杏趴在弟弟小床的栏杆那,眼皮子抬都抬不起来,一副立刻就要睡着的模样。
估摸着确实累了,上了一天的班,又让人抢了一番,心惊动魄的,还去了湖边。
又见白其索打了那人,估计又吓了一阵。
女儿家家的精力,耗尽了。
罢了,大晚上的还是让她自己在这睡着吧。
“嗯?”她虽困得很,听到动静后还是本能地立刻站了起来,将手放在前头。
左手耷在右手上,很标准的迎接客户的姿势。
“我走了。”白其索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还是不占用她睡眠时间了,速度离开吧。
“哎,白总。”谁知道温杏竟喊住了他。
白其索扭过头,疲乏的脸很是红,脸上透着股娇羞和感恩。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腰部的位置。
“什么事?说吧。”白其索的声音放得很柔。
他对女人说话,尤其是对这种会让他心里头觉得同情,且很赞赏的女人说话,总是很温柔的。
“呃……”温杏的脸愈发地红。
她撇了眼弟弟。
弟弟睡得特别熟,还发出了鼾声。
房间内的生物萤虫萦绕了过来,围着白其索,
一部分很显然进入了活跃的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