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一听这话,面对众多在场的宾客,脸上上登时有些挂不住了,心里也是有些气闷。
他虽身为驸马,但好歹也是这一家之主,怎么这事从头到尾他竟全然不知?
还有,晁儿又是怎么这样不懂事,非得要在这时候提出来,是要教全天下人知晓他长公主府的驸马屈居妇人之下吗?
他就是再就谦和仁善,此时也是难压心中不满。
可事已至此,纪晁已是将此事宣扬的众人皆知,他这时候要再制止,却是不能了。
既如此,不如顺水推舟便罢,也好显得他这做父亲的开明宽厚。
“祭酒既愿做这裁判,那我倒有些兴趣了,不如届时为父前往一观如何?”
“父亲愿来,儿欢迎之至。”
这下子,在场宾客皆是凑趣,都说要前往一观,正也一观这有国之大学的国子监都是培养了什么样的人才。
樊嘉瑞见此情形,不禁紧蹙了眉头,他实在是没想到纪晁能这样自大,将两人的意气之争闹的这般引人瞩目。
此次比试,无论输赢,于他来说都是无一丝益处了!
公主生辰宴直就热闹到戌时,期间圣上派身边的公公又送了贺礼前来,更是让气氛为之高涨。
长公主,果真圣眷不衰!
……
而回程马车上,广阳侯一改之前的威严的姿态,连连追问郑氏,今日所获如何。
郑氏以帕遮口,笑着回道:“侯爷心急了。”
“快快说来,到底如何?”
不耐烦夫人迈关子,广阳侯直将视线落到自家女儿身上,急急逼问,“到底如何?长公主可有同你问话?”
关爱蕊被他惊的一凛,迟疑地点了点头。
“都说了些什么?!”
广阳侯闻言,眼神登时一片火热,恨不得掐了女儿手臂,让她快些回话。
“侯爷,长公主宽和仁善,将蕊儿叫去,问了些平日的爱好,还有生辰呢!”
见相公神态激动的有些过分,郑氏怕她吓着女儿,便就结果话头,答了一句,“而且不光长公主,此外还有不少主母都拉了蕊儿说话呢。”
“我看呀,就算攀不上长公主,咱们蕊儿也能寻个不差的,我瞧裕王世子也是不错。”
本以为听了自己的话,相公能够开怀些,谁想广阳候却是呵斥了一声“蠢妇!”
“裕王与圣上乃是同宗,眼光何等之高?我让你今日带着蕊儿好好在长公主面前表现,谁料你却不知轻重,还去巴结什么裕王妃,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