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平送上来的药端起来,熟练地倒进一个窄口小花瓶里,销毁证据。
得做出宁倦还在病中,在喝药的假象。
那花瓶口那么窄,陆清则却能稳稳地一线倒进去,半点不溅落的。
无他,唯手熟尔。
宁倦看着陆清则熟练的动作,缓缓眯起了眼。
陆怀雪,你可真行。
难怪他偶尔会嗅到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儿,又不能确定来源。
陆清则做这个动作太过习惯,倒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背后那双盯着自己的兽瞳有多不善,心虚地僵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啊,漠北的信不知道到了没有,我去问问。”
说完,放下药碗,三两步就蹿了出去。
边跑边在心里庆幸,还好宁倦现在不仅说不了话,还什么都做不了。
黑狼跟在后面,尾巴摇了摇,狼视眈眈地盯着陆清则的背影。
陆清则好像误会了,他怎么会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会的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