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二少爷和总管执事没在的“早退”行为给说的轻了些。
几人走后,这偌大的地下仓库基本上就剩下张大少爷一个人了!当然,这只是说技术人员、工匠以及各种学徒、小工。仓库外面的各种保镖们不算。
几张破草纸画了又涂、涂完再改、改烦了就撕。张大少爷叼着毛笔,揪着头发。憋的这叫一难受。
难怪他憋的闹心,这纪二少爷弄什么不好非搞个狗屁月能。月纹这东西何其复杂,哪里是现学现卖就画得出来的?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好勤勉的一位匠人,喜逢佳节,这伙计们都散了却还一个人冥思苦想。真让......让我都刮目相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