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佑盛面前,伸出手就要抱向南佑盛的大腿。
南佑盛顺势抬起腿来一脚将张远踹飞,嘴里还念叨着:“哪里来的乞丐,太恶心了。”转头对着南佑平说道:“老弟啊,你这治理的也不行啊。城里怎么还有乞丐啊?”
南佑平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哥,说道:“老大,这乞丐是谁带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啊?是吗?我怎么不认识这个人?”南佑盛看了一眼被踹飞的张远,还是没啥印象。那些随船而来的人本来还想上前来说道说道,一见这场面都缩了回去。
胡言见南佑盛的动作也大概猜出他不想介入,于是对着桥岭宗以崔锦为首的几人说道:“这样挺好,你们就都去给死者陪葬吧!”
桥岭宗里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给各自身边仅剩的一位随从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脸也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出了悲凉。二人颤抖着向前迈步站了出来,当即喊道:“昨日是我二人犯下的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们手底下都有罪孽,不过主谋不是你们,而是那两位!”胡言用手一指,随即上前试图将二人抓出来。崔锦见此知道不拼命不行了,赶紧将那二人护在身后,一边攻击胡言一边还朝着同来的人喊话:“道友们,你们就看着他们欺负咱们南域的人吗?若是我们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还有脸回去吗?”
“好啊,一起上吧。老钱,你去把那两个狗杂种抓住。”胡言吩咐一声和老钱分兵两路,老钱扑向了崔锦。刚刚少爷没有命令,自己只好阻挡一下这个崔锦,现在可以放开打了。今天来这里,不单是胡言就连老钱都带着一个想法就是来试试现在的化意境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随船而来的那些人刚刚听了崔锦的喊话都犹豫了一下,可等到那个年轻人站在这群人的面前时,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倒是一个个抬头望天好像天上要有什么好戏似的。
崔锦毕竟是多年的化意境下品,实力还比当初的那位牟仲高上一些。可是依然让老钱打得十分不过瘾,哪怕这崔锦悟出的是掌意,老钱连斩魂刀都没用直接就凭着双手对敌。十几个照面后,崔锦被老钱一掌也拍碎了气海人也趴在了地上。老钱身形一动,一手一个将最后那两个想跑的抓了回来,又是一人一脚踹断腿让他们跪在街上。
两个人所跪的地面上瞬间被打湿,稍微年长一点的勉强还能壮起胆子喊道:“我是桥岭宗太上长老的孙子聂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否则我们桥岭宗会拼命报复你们的,赶紧放了我!”
听了聂重的话另一个小年轻也是有所顿悟,于是也喊道:“对,我是宗主的儿子樊通,你们还是赶紧放了我们哥俩,否则的话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给我们陪葬!”
崔锦忍着痛苦趴在地上,听到这两位的话之后,把头深深的贴到了地面上。张远也被老钱提了回来,扔在了两位公子哥的身边。张远还算镇定压下心中的恨意,眼神平静地看着胡言和老钱说道:“两位道友!今日的事我们桥岭宗认栽,保住今后绝不追究。还请两位放过我们如何?他日我桥岭宗必将重重酬谢二位。”
“放过你们?那些被你们害的人呢?你们可曾想过放过他们?”胡言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的好!”周围的人群爆发出叫好声。
“南道友,我们都是来自南域,难道你也袖手旁观吗?”张远已经对其他同来的人失望了,刚刚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手,所以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南佑盛的身上。
“你们桥岭宗都是傻子吗?还是天天打铁脑子生锈了?”南佑盛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桥岭宗的几个人。
“南道友,你什么意思?”张远虽然不敢表现出愤怒,不过心里已经泛起了怒火。
“这里是我的家啊,你们在我家里杀人放火还想让我站在你那一边,你说你是不是傻?”南佑盛都被气笑了,实在想不通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个...”张远发觉自己说不下去了。刚刚也是被揍惨了,这才想起昨天下船的那一幕,难怪刚刚想去抱人家的大腿还被一脚踹飞。现在怎么办,没一个人替他们求情,唯一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还被弄死了。为什么和五十年前不一样了?突然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早知这里变化这么快,他就不主动要求来这边了。
“黄老,这个人交给你了!”胡言可不知道这一会儿的功夫张远又演了一段内心戏,直接让黄山出手。黄山表面平静,提着宝剑上前盯着张远,一句废话都没有先是挑断了手筋然后又是割破了喉管,等到对方的眼神中填满了恐惧后这才一剑刺入了心口。做完这一切后,黄山朝着楚州的方向下跪,用悲戚的声音说道:“老皇爷!咱们的仇报了!”
马麦溪也来到黄山的身后,双眼含泪跟着一起跪地朝着楚州的方向叩头。在场很多人不知道原委,不过看着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眼含热泪的叩拜,但是那种悲伤却在每个人的心里起伏。
“杀!杀了他们!”人群中有人振臂喊道。
“杀了这些畜生!”更多的人跟着振臂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