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的贺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这个贺矫也没看清形势,只看到父亲和爷爷都在面前,虽然状态有那么点不对,但也挡不住他哭嚎:“爹,爷爷!这个小王八蛋打折了我的手,还辱骂爷爷和爹,还说咱们贺家没一个好东西,你们赶紧弄死他。不,该让他生不如死!”
贺亮和贺流同时看向贺矫,心里很想让这个小畜生生不如死,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吗?但凡能打得过人家,还能像现在这样一对都被打瘫了。贺流瞪了一眼儿子,然后对着胡言说道:
“大人,当初是南王的二世子马麦丕让我们贺家派出两个长老,配合他出去做件事。而且还承诺事成之后,会有大赏赐给我们贺家。当时我就答应了安排了贺全去见二世子,而其他长老当时抽不开身,我就想到了一直依附于贺家的曲幽宗,让他们派出一个养魂境的长老去配合贺全。至于他们到底去做了何事,贺全没有和家族说,而且后面贺全也没再从家族要过人。”
贺流说话的时候,胡言一直用魂力锁定着他,察言观色判断出他说的都是实情。胡言也就不再多问,伸手取走贺亮贺流手上的空间戒指,趁着夜色直奔南王的王府。
放下贺家如何不说,再说胡言进了南王府。府里的护卫直接被胡言忽视,抓了一个统领样子的人,逼问出了今晚南王的所在。进入南王休息的房间,一脚把床上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床上传来女人的惊叫,和悉悉索索裹衣的声音。
胡言也不理会,只是牢牢的踩住南王,沉声质问道:“你就是南王吧。我不想说废话,只问你古州南三国的事情是谁安排的?”
南王被胡言踩着后背脸贴着地,运起全部真气想要顶飞来人。胡言有些烦躁,直接一巴掌下去,把南王的气海打碎,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
那南王依旧不服软,直接张口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床上的女人也反应过来,也是尖声喊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同时被子里也冒出一个脑袋,同样是尖尖的女人声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杀了王爷!”
被踩在地上的南王,气得吼了一嗓子:“蠢货,本王还没死呢,闭上你的臭嘴!”
胡言被这个南王也是逗笑了,都被踩得和地板亲密接触了,还心大的管别人的嘴,于是脚上又加了力道,那个南王差点被踩冒了泡。
就在此时,大片掠空的声音朝着此地袭来。房门和窗户被兵器一一破开,随即一排排的弓箭透过窗户指向屋内,门口则被一把把长矛堵住。
胡言被这些人的蠢劲彻底打败,难道这些人不知道自己脚下还踩着人质吗?于是用脚尖点了点脚下的人,说道:“你这些手下好像不太在乎你的性命啊,我脚下一用力你就彻底嗝屁了。”
脚下的南王冷哼一声,说道:“我马黍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开弓放箭给我射死他!”
胡言笑了,对着脚下的人说道:“呵呵,不死心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些长矛弓箭在我面前是否有用。”说话间胡言取出菜刀,脚一点马黍齐的后背差点把他的晚饭踩了出来。身影一晃,寒光一闪,所有对着屋内的弓箭和长矛纷纷断裂落地。马黍齐强忍着把晚饭又压了回去,随即看到的就是让他震惊的一幕,气势瞬间萎靡下去。
“何人大胆,敢在此放肆,咱家倒要看看你有几分的能耐。”一个公鸭嗓子发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围住屋子的护卫纷纷让开道路。一个带着绿色纱帽身穿红色长袍配着紫色裤子脚踩白色靴子的人,慢悠悠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太监?”胡言对这个形象太过熟悉了,宫廷剧里那些阉人们都是这个打扮。不过话说回来,称呼这些去势的阉人们为太监,那已经是清朝的事情了。在此之前,太监不一定是阉人。
那个正在行走过来的万花筒不明白胡言所问的意思,怒斥一声:
“大胆!咱家乃南王宫大监胡义,见咱家前来还不赶快放开王爷,咱家保你个全尸。”
南王见这人到来立刻又来了气势,喊道:“大监救我!弄死这畜生!”
胡言此时已经回到原地,又是踩了一脚南王,对着万花筒说道:“大监?也对下面少了点。看在同姓的份上饶你不死,不过你去势做阉人真是丢人现眼,就废了你这修为吧。”
听到胡言这轻描淡写的话,那个大监也不装淡定了,用公鸭嗓子怒吼道:“小猴崽子,就凭你?咱家就给你也去去势!”
大监胡义的气势瞬间爆发,朝着胡言攻来。胡义本计划先逼退对手趁机将南王解救,剩下的事就都在控制之中了。哪曾想这个年轻人对攻击居然不闪不躲,身体上一道光芒浮现硬是把自己的攻击接了下来。胡义对自己的攻击非常自信,因为那招式里含着阴力,可以让对手气息受阻。就在胡义想要更进一步将对手打飞打废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顶到了他气海的所在。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胡义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倒飞着撞到了墙壁上,然后又撞塌了墙壁飞出了房间,落在屋外的地上滑了一段距离后,才平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