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亲留个安宁。”
“小兄弟,不急这一会儿吧,你看这饭还没吃完呢,要不咱回去再喝一会儿?”
“不了夜长梦多!替我向老祖奶奶和老爷子道别,祝大家福寿安康!”胡言朝着村长拱手道。
“那个小兄弟,要不你再留一会儿?你和我小妹认识一下,她至今还未许配人家。”村长很是热情地对着胡言说道。
“村长,敢问您妹妹今年芳龄几许?”胡言只是好奇这位村长还有个妹妹,于是问了出来。
“她今年四十八!”村长很是肯定的说道。
“那个村长,再见!”胡言抓起绑着土匪们的绳头,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可怜了那些个土匪被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拖了出去。
“小伙子,记得有空来家里坐啊,最好能看一眼我老妹啊!”老村长丝毫不放弃,鼓足了嗓门朝着胡言的背影喊了一嗓子。跑出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十几个土匪都已奄奄一息,也就停下了脚步。
“我不管你们之中是否有人冤枉,有句话说给你们听,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胡言单独把那个矬子拎了出来扔在一旁,随意地朝着那十几个趴在地上喘气的土匪虚空一拍,那十几个人都是普通人自然经不住这汇聚灵气的一击,瞬间化作血雾。可能是这些人不死就会害死那一村的百姓甚至是更多的人,也可能是原主本是将门之后听得多了对此毫无感觉,还有可能是师父一些记录潜移默化的影响,胡言在人生中第一次杀人而且是杀了许多人之后,心里没有不安也没有恐惧。被扔在地上的矬子看得浑身颤抖,下半身又传来恶臭。
“槽,能不能不要这么真恶心,好歹你还是个修炼者,就不会控制一下?赶紧爬起来带路。”
胡言一脚踹向了矬子,矬子哆嗦了几下后,乖乖地爬起来朝前带路。两人一路疾行,来到一处小山,山上搭起了一个寨子,几根粗木搭建的寨门口上挂着一块木牌,三个大字:天王寨。
“口气还不小。”胡言撇了一眼牌子,押着矬子进了山寨。山寨里无人放哨也无人巡逻,只有嘈杂的喊叫声从前方大厅里传来。
“把你们寨主叫出来!”胡言吩咐一声。
“老大,有高人上山!”矬子迫不得已朝着大厅喊了一嗓子。
“高人?这穷乡僻壤的有个屁高人有我高吗?你个矬子我看是不想活了。”伴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个脸上带着刀痕只有一只眼的壮汉一脸凶狠的样子带着一群土匪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你就是寨主?”胡言扫了一眼壮汉,还真是个筑丹境,在他的身后一左一右还有两个人跟随,一个瘦高瘦高好似竹竿,另一个又是个矮矬子,和胡言抓到的矬子眉目间有些相似。
一只眼的壮汉喵了一眼胡言,对着左右很是嚣张的说:“这小子是谁啊,这么嚣张。不知道咱们刚把镇里来的人都打回去了吗?”
瘦竹竿当先搭言:“大哥,管他是谁呢,直接弄死!”
胡言押来的那个矬子,见到对面来人,急忙喊道:“哥,救我。这小子很厉害!”
矬子的哥冷笑一声道:“厉害?就你那点能耐是个人都比你厉害,当你哥真他娘的丢人。”训完自己的弟弟,矬子哥挑衅的看了一眼胡言,说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赶紧把我这个废物弟弟放了,否则要你死无全尸”
话音还未落地,胡言朝着他拍出一掌,还未等其他土匪反应过来,矬子的哥就化成了一片血雾。此时一群的匪众稀稀拉拉的刚从厅里走出,这些匪众只见过拿刀杀人几时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呆立在大厅的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瘦竹竿原地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哆嗦起来,刀疤壮汉脸上的肌肉在不规则的抖动。刀疤心知自己也是个筑丹境,虽说拿下这个矮矬子二当家也不费什么力气,但是像这样隔空一巴掌拍成血沫,他自问自己做不到。想到此,刀疤脸上的肌肉抖动的更加的剧烈,赶紧谄媚的说道:“不知高人来此,小的有失远迎罪该万死,请,请到我山寨大厅一坐。”
说话间还朝着瘦竹竿使着眼色,可惜瘦竹竿只顾着抖了,根本就没注意大当家的小动作,气得刀疤好想踹瘦竹竿一脚。不过刀疤的小动作可没逃过胡言的眼睛,胡言用刀疤根本就看不清楚的速度冲到他的面前,一巴掌把刀疤抽飞了。
“老三救我!”飞在空中的刀疤声嘶力竭的呼唤瘦竹竿,瘦竹竿刚想按下抖动,胡言一个眼神过来,瘦竹竿立刻保持原地颤抖。
胡言身影消失在原地,空中再次响起抽耳光的声音,大当家的身子又飞了回来。一群匪众瞪大了眼睛看着山寨大当家的身子在空中飞来飞去,感到莫名的佩服,不愧是大当家身法真快。就在匪众们赞佩的眼神中,大当家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我要杀了你,裂山拳!”大当家从地上爬起吐掉口中流出的鲜血,发疯似的冲向胡言。
胡言连玄武甲都没有用,就这样硬生生的拿身体碰了几下大当家的裂山拳。本来想借着这个筑丹境的大当家试试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可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