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诗诗说完,不禁白眼看了叶枫逸一身的衣服,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更何况,他怕是连NO.10000也不算吗?”
“诗诗!”
孟斌斌见自己不懂得收敛,却变本加厉起来,这可真是气死我了。
诗诗将手里的酒水单重重摔在了茶几桌面。
“你吼我?你竟然敢吼我?!”
她睁大眼睛看孟斌斌的样子,与其说惊恐万状,不如说怒不可遏。
诗诗根本不可能接受之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有什么说什么,如今架势比自己还大的孟斌斌当场还起身,用手指着孟斌斌鼻子,十分骂娘地说一些不堪入耳话。
她嗓音不落,气势如虹,顿时引来四周的视线。
孟斌斌被圈儿们带着些许嘲讽之声指手画脚,脸都有点挂不起来。
看着诗诗还是得寸进尺的样子,还要说更多有辱他人的话,差点想都没想就甩耳光。
这一耳光让口无遮拦骂得诗诗顿时哑火冲天。
她掩面愕然地望着孟斌斌。
孟斌斌本人非常吃惊,看了看双手,似乎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好一个孟斌斌!你让我记住了!我俩完全掰开!”
诗诗回过神来,抓起桌子上的杯子。
她举起手,一杯水全泼到孟斌斌脸上,这才拿起他的小坤包甩头跺脚离开。
孟斌斌满脸水灵灵,身边若即若离的吃饭和欢笑也令他感到颜面无存。
可这等事,连说清楚的份也没有,只能揣着满肚子闷气坐回位子。
两人之间的感情,以及这样一件事,是叶枫逸插不上一句话就有了。
他最多不过是扯掉一些纸巾给孟斌斌让其擦擦脸。
孟斌斌嘟囔着道谢,接着边擦脸边向叶枫逸挥挥手:“不要问了,把刚才的事当作没有了吧。”
叶枫逸点点头,好在此时,服务员送上刚刚诗诗点燃的那杯美酒。
孟斌斌见酒兴正浓,直接抓来一杯,仰着头喝掉。
“又上去了。”
他向服务员命令说似乎有意借酒消愁。
叶枫逸亦陪饮数盏。
哪知孟斌斌酒量颇差,喝了两杯酒,脸涨得通红,刚喝了三五杯酒,话匣子便开了。
有的人喝多了会睡觉,有的人喝多了会不停地说话。
孟斌斌明显属于后一种情况。
他在叶枫逸手上自顾自地唠叨着。
首先说的肯定是诗诗,说诗诗,说他的那些富二代朋友,说别人家怎么怎么好,又说自己的父亲对他的要求有多么的严格,怎么望子成龙、怎么做家教、他妈妈、老是怎么样、小时候都有很多要求他,譬如上次有事时.
孟斌斌唠叨的全是一些琐碎的生活琐事。
这一切他都感到很苦恼,听到叶枫逸的话,却是如此遥不可及。
特别当孟斌斌谈起儿时往事时,叶枫逸总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他对此毫无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