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登特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果然如同自己预料的一样,小舅子阁下旧病复发了。
当初在波兰,小舅子阁下为了给一个为了保护他而残疾的士兵报仇,执意留在战场作战,直到身负重伤才不得不回国。
这一次他要留多久?要负多重的伤才肯回去?一想到这些,斯图登特就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灰暗。
“你回不回国关马耳他什么事?”斯图登特皱着眉头问道。
“我坐的船是被马耳他的英国人用鱼雷击沉的,我必须要报了仇才能回去。”陈道说道。
斯图登特脑海里瞬间冒出几个问号。
“沉船的原因意大利人还没调查清楚,你是怎么确定是马耳他的英军干的?”
“没有为什么,我说是马耳他的英军干的,就是马耳他的英军干的。总之不踏平马耳他,我绝不回国。”
斯图登特到底还是一个人回国了,陈道身处意大利人的重重保卫中,他总不好派人下手绑架,不得已只得回国向希特勒和戈林传递小舅子阁下一心要踏平马耳他岛的怨念。
三天后,看着头顶铺天盖地飞过的机群,陈道笑着对身边的两个跟班说道:“想不到这次休假竟然还能有意外收获,我真是来对了。”
“您为什么一心想要拿下马耳他?甚至不惜用栽赃的手段。”洛伦兹上尉问道。
“都是因为元首。北非那个地方打仗打的是后勤,马耳他就是钉在我们后勤线上的一颗钉子,不把它拔掉我们的后勤线时刻处于英军的威胁下。就像下棋一样,先干掉马耳他,保证后勤线的安全,然后再发动对埃及的进攻才是正确的行棋顺序,只有元首这样的文艺中年才会颠倒过来下棋。有了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让行棋的顺序回归到正轨,不然岂不是白白在海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
听到自家老大对元首某些不和谐的评价,陈道的两个跟班不约而同地把头扭向一边,心中默念,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