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可却适应不了山林环境,没有几年因为水土不服而得病,当时你又不在,悟龙谷里没医生救命,都过世了,只留下江儿这孩子陪着我。江儿她从小没了父母,非常可怜,如果真能找到一个好归宿,我可真无牵无挂,心满意足了……忘潭是那人的儿子,本以为经咱俩教化后,让他长大后成个好人,偏偏越长大越暴戾任性,叫人极不放心,还好这孩子一直醉心武艺,并不喜欢江儿,只把她当作妹妹看待;那叫杨诣穹的孩子,两人倒也算般配,只是才刚刚认识,不太了解,先过些时日看看再说吧。”
胡水境笑道:“哈哈,我看不用了,诣穹这孩子我观察了许多时日,对他很了解,虽然现在还年轻,可他今后定是个足够托付终身的人,你放心好了。”
思江一颗心砰砰跳,脚步不稳,身子往右一倒,靠到了杨诣穹的身上,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爷爷、胡老伯发觉,只能这么靠在他身上了。杨诣穹却以为她这是要投怀送抱,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思江脸又通红起来。
慕容山枫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山了,忘潭伤还没好,医术是你专道,那他交给你吧。”胡水境道:“这个当然,天黑走山路小心点。”带慕容山枫离开房里,送他出屋。
看到胡、慕容两位老人出了房间,思江便立即想从杨诣穹的怀里挣脱,嗔道:“好啦,抱够了,还不放开我!”杨诣穹道:“哦,哦。”收回了搂住她的手臂。
思江脸色郑重,说道:“刚才我爷爷和胡老伯的话,不过是开开玩笑,随口说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指的是爷爷说的,要她找个好归宿的事情。杨诣穹笑道:“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了,反而觉得很荣幸。”思江秀眉一扬,问道:“荣幸?为什么?”
杨诣穹笑嘻嘻地赞道:“因为像思江你这么美丽漂亮的姑娘,那仿佛是住在山里的仙子一般;而我则不然,我杨诣穹只是外面城市的一个世俗小子;谁要是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女孩做老婆,不是人中龙凤,便是英雄豪杰。刚才老伯他们竟可以将我和思江说在一起,那我当然不是觉得很荣幸么?”
思江低下头,轻轻地道:“你这人,其实也挺油嘴滑舌的。”她听诣穹如此称赞自己,心里颇为喜悦,甚至有一丝感动,但今天也曾问过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隐居山林这个问题,那时他却踌躇不答,想到这里,心情又变得复杂。
杨诣穹道:“我们今晚碰巧听到的这些事,情非得已,但还是作为秘密,不对别人说为好。”思江道:“这个当然,今晚偷听别人讲话,已经很不光明了。”杨诣穹道:“我知道。”慕容山枫正在前院叫唤着“江儿”。思江道:“爷爷在叫我了,那么诣穹,以后再见啦。”说完离开屋子后面,到前院见爷爷去了。
过得片刻,杨诣穹也回了草屋里,继而走进胡老伯房间,见老伯正用药臼和药杵磨药。胡水境停了下来,说道:“是诣穹啊,还没休息?”杨诣穹道:“是啊,老伯,有点睡不着。”转头看了一眼胡忘潭的房间,又道:“看来你孙子真的伤得很重吧,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其实通过刚才在窗外的偷听后,已经知道了胡忘潭并非胡水境的亲孙子。
胡水境道:“不要紧的,伤口处理过,细针也取了出来,再服用几次药,不久就会好,我现在磨的药正是给他治伤用的,‘文王一支笔’。”杨诣穹奇道:“啊,什么?‘文王一支笔’?这是什么药啊,名字好奇怪啊。”说完哈哈大笑。胡水境道:“怎么着?难不成你还小看了这药物?作用可大着呢,有止血、生肌、镇痛的功效,对治伤可是大大有益。”杨诣穹笑道:“老伯这么说,我当然相信,只觉这药名字很奇怪。”
胡水境道:“这药叫‘文王一支笔’,民间传说是几千年前的周文王经过神农架时,曾用过它来当笔写诗作画、批阅公文,因而得名,你看它样子不是也像一枝粗粗的毛笔么?这药价值极为珍贵,非常稀少;我以前上山采药,想不到有回在我们悟龙谷的山里也发现了这种药,因此将它带回来备用,今天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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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上用场了。”
杨诣穹问道:“老伯,为什么师父今天会出现在我们村里啊?他不是平时住西山顶上的吗?”胡水境道:“嗯,今天他来找我,跟我叙叙旧,当初跟你提过的这个山谷隐士,是我的老朋友,年轻时也曾在一起跟别人学东西,他学武术,我习医术,同一门下学不同艺。”杨诣穹假装点头,心道:“这事我和思江已经知道了。”胡水境道:“他来村和我聊天,顺道讲到你的事,然后他想见见你了,我和他一起在家等你回来,可一个下午都没见你人,原来你跟慕容小妞一起上山去找他了。”杨诣穹道:“是啊,没见到师父人,然后下山后的事,谁都知道了。”
胡水境点了点头,说道:“总之事情一波三折的全过来了,不用想太多,从明天开始,找你师父学学武功吧,好好完成你想做的,该做的事即可。”
第二天早晨的悟龙谷,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离俗舒心,感受不到一丝尘埃。突然一阵像是瓷器碰碎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