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人只能无声地摸着她的头发,没办法对她说出在网络上说教是不需要资格的这种话。
“彩音,有的时候,不是所有人都会对我们善良。”
“可我想对我的朋友善良。”
朋友……
“确实,我已经没办法再和她做朋友了,或许十年后,二十年后,那时的咲良彩音能够将现在的事情看澹,能够优雅从容的面对过去,可是现在的,只有26岁的咲良彩音做不到。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该无视她的痛苦,现在的咲良彩音做不到,以后的咲良彩音也做不到。
倘若那样的话,我就不再是我了,只是个被爱情残害过的躯壳,一个畏首畏尾的可怜女孩子。
我不愿变成那样。”
“和人君,我与你说过吧,别把我变成可怜的女孩儿,这道理在这点上也是通用的。
因为害怕与担忧,而舍弃生而为人最基本最重要的东西,那样的我才叫可怜,你喜欢的是那样的我么?
喜欢失去同理心,用手指着流泪哭泣的女孩儿放肆大笑的咲良彩音?”
这一次,最上和人被她驳倒了。
他知道,咲良彩音这样的女孩儿,即便因为爱情而改变什么,也不会失去骨子里蕴藏着的赤子之心。
反而是他自己,一直戴着最无情的面具,穿着最孤独的铠甲,义正言辞地伤害他人。
“彩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