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做什么？对了，我在做什么？”

黑雾的回应让姜丰感觉很无力，这好像是一个失忆的人，脾气好像没失忆，也许这就是脾气是基础精神的证据。

“你是从哪里来这里的？”姜丰继续问道。

“从哪里来？我哪里知道？”黑雾好像有些生气，开始不耐烦地说道。

此时黑雾的精神波动输出虽然平稳，但是强度弱多了，或许是因为黑雾分出精力来和姜丰交流的原故。

两个交流的生灵没有注意在外围的幽灵体开始躁动，并往四周开始散去。

“你来这里之前，是在哪里？你有没有印象？”姜丰干脆盘腿坐下耐心询问。

“没有，我好象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黑雾的话让人费解。

姜丰和黑雾交流了十几分钟，也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