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才收回心神,走回去继续吃饭。
第二天一早,八点没到,公寓的门铃就响了。
那时,白鹭还在梦乡,而习惯早起的白向东正在阳台伸伸手弯弯腰在做晨间cao)。
白向东跑去开门,门外,果然是神清气爽的炎煦和提着大包小包的文叔。
“外公,早啊,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白向东把人让进门,“已经没事了,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炎煦哪能让病人兼长辈伺候?可他平时在家也是不是伺候人的料,而且,这里还不是他的家。
“外公,不用倒茶了,我现在还在吃药,不能喝茶。”
说着,四下看了看。
“白鹭呢?”
白向东指指主卧的门,“还在睡呢,前天不是值夜班吗?昨天白天又陪了我一天,累得够呛的,让她再睡一会,你没意见吧?”
炎煦连忙摇头,“外公,都是自己人,哪会计较这些,让她继续睡吧,我陪你吃早餐。”
于是,文叔这个同样是外人的人,去厨房烧了水泡了茶,三个男人坐饭厅里吃早餐。
白鹭一觉睡到近中午,惺忪着睡眼看看时间,猛地跳下跑出客厅。
“外公,不好意思,你饿坏了吧?”
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白向东,瞧瞧她赤着的脚,“去把鞋穿上,地板凉。仔仔一早带了早点过来陪我吃过了,你去刷牙洗脸,我帮你把点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