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就是不理会林燃。
说了两分钟不理他,多一分钟都算我没骨气!
林燃双手撑在两侧,腰弯的很低,几乎是哀求着贴着花晴的面颊。
一边像个可怜的落水小狗在蹭主人,一边带着诱哄:
“晴晴我错了”
花晴内心:你错哪儿了?说出来我听听!
“殿下,饶了小的吧”
亲一亲嘟着的小嘴,见她没有躲开,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那种愉悦令林燃的四肢都舒展了。
可是林燃心里依旧没底。
晴晴是生气他瞒着歃血阁主人的事?还是,生气他如此冒犯的行为?
又或者,觉得刚刚被他吓到了?
见花晴还是不理他,眼神不是落在房中的布置上,便是随意落在桌上的笔架、瓷碟、挂件上,总归是不看他。
这种关注点不在他身上的行为,也同样令他无比烦躁。
“殿下...燃不该这般无礼。”
说着,单手给花晴揉捏起了酸软的腰肢。
一寸寸细细按摩,配合着温热的内力,舒服的花晴那点郁结又散了一大半。
如果不是还被困在桌上,她都想睡个午觉了。
努力了好几天的各种数据整理,哪里是一天补眠能补回来的。
思绪乱飞到朝政的花晴,表情一点点凝重和严肃。
林燃见到她这般神情,压着慌乱,吻了吻女君的唇角。
见对方唇瓣红肿、衣衫凌乱、发髻也微散开,心里更慌了的同时,又感到诡异的满足。
这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奇怪心情,经过半个小时前的种种。
林燃再也做不到欺骗自己。
曾经牢牢地锁进心底的念头,完完全全被花晴勾的放了出来。
好香甜、好软、停不下来...
她为什么是宸王,若是默默无闻的女君,他就可以将她养在宅中,不让她踏出一步。
这样,自己就能整日看着她,而她的眼中也只有自己了。
不会再见到街上眼睛漂亮的郎君,不会和花昭宜去听曲,不会和大臣们去喝茶。
大臣或郡王们身边都有三两个漂亮小厮相伴。
若有一天,晴晴倦了他这张皮囊呢?
好看之人万千,宸王殿下一辈子只守着正夫一人?
会吗?
林燃边亲,边回答自己:会的!
所有企图靠近晴晴的郎君都会消失。
主动消失,被动,无可奈何....总归最后,只有他一人便是。
宸王府的整个后院要废除。
后院就给晴晴搭戏台子,唱曲的也要女伶人。
他要和晴晴在一起,吃喝睡觉出行,任何时候都在一起。
和他的父亲母亲那样,除了彼此的身影,任何人都不能介入,孩子都不行。
花晴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又开始朝着病娇的方向狂奔了。
如果她有读心术,那么从认识开始,她就要掰正这朵“黑心美人花”的不正确爱情观。
也不至于她傻乎乎的、一次次的包容忍让...
到了现在,这人还在继续变态中。
打算不理他两分钟,其实十分钟都过了。
花晴被按摩到舒舒服服的松散了筋骨,干脆抱过他的腰埋着头。
嗡嗡声响起:“还有什么事瞒着?给你机会,说吧。”
这次她主动问了,如果还瞒着她,那就祈祷别被自己发现了!
哼哼,如果下次被发现他还做了什么。
即使对她没有不利影响,但是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的话...
还得让他长个深刻的记性!
花晴表示:可以占有欲强,可以霸道点,欲一些...她都能接受。
因为本来她就挺喜欢这类,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对燃燃一见钟情?
还不是见色起意?
但是!
人可不能在变态病娇的路上一路狂奔了。
那种神经病的爱情观,现实发生了的话,她真的接受无能啊。
林燃听到问话,霎时僵了身子,眼睫微垂,轻轻的颤动几许。
“歃血阁以外还有店铺田产等数十处,都是燃的嫁妆。以后全都给晴晴玩好不好?”、
停顿了几秒,又交代:
“巫国,我打算助齐惟笙夺下。此次他前来便是和父亲商议此事。”
花晴:前面就算了,这种他国的改朝换代,是我这个大昭国的王爷能听的吗?
“还有呢?”
林燃的视线在花晴的发顶掠过,轻笑一声,“没有了,燃不敢”
真没有了?斜眼看他。
花晴觉得自己这次都这么生气了,看样子他应该老实交代了。
毕竟巫国的祭司要谋权夺位这种大事,他都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