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情生动的小姑娘，岑涵眸光一暗，眼里划过清晰的羡慕，随即是松了一口气的欣慰。

还好，她来得还不算晚。

眼前这人还没有步她的后尘。

“宁宁，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岑涵温柔的询问。

“您随意。”

岑涵柔和的看了席宁好几眼，惯来抿直的唇线微微上扬，冷淡的气息柔和了几分。

“我很喜欢你，我儿子也很喜欢你，你喜欢他吗？”岑涵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

面对上司如此直白的问题，席宁可疑的沉默了一下，大脑反应过来后，嘴角掩饰性的露出灿烂的笑容，连连肯定：“当、当然喜欢了。”

岑涵眼里的温柔凝固，一颗心止不住的往下沉，整个人像是跌进了冰水里一般，浑身冰凉，寒意渗透进骨髓，遍布四肢百骸。

她是系统局的负责人，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自然能分辨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尽管小姑娘犹豫了一秒，像是在思考，但她所表现出来的，分明是明晃晃的“不爱”。

这个真相血淋淋的让人难以置信。

上千年来，没有人不倾倒于主神的容貌、气质、品性、能力、天赋……

只要是主神认定的人，无一例外的都会爱上主神，结果如何姑且不论，但都是真真实实的爱过。

“我儿子有那么多碎片，你最喜欢他哪个碎片？”岑涵压下寒透心的凉意，状似闲聊的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