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部落。
没拦住休屠人的张懿,气冲冲的来中军告状,知道是刘襄的命令,郁闷的返回营地,他这个刺史当的憋屈,自接任以来,就只有两个郡能调得动,边郡丢了,西河郡和上郡的匈奴人根本不理会他,年年受朝廷申饬,太难了。
刘襄又招来崔奕,任命他为行军长史,交代他陛下诏令一到就把北军调回洛阳之事,胡骑“逃散”之事,以及为自己“报仇”之事。
崔奕看着刘襄手拿羽箭在身上比划,忍不住直咧嘴。
“主公,你疯了?”
刘襄调侃道:“你才疯了,我要受伤,这么高明的苦肉计,以你的智商理解不了。”
崔奕哭笑不得:“在中军大帐受伤,这苦肉计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那咱们出去打个猎,钓个鱼,然后我就被刺杀了,你按计划行事。”刘襄恍然大悟。
“主公,还是别用羽箭了,你身板又不好,万一抽了四六风可怎么办?太危险了,还是想个别的法子吧。”
刘襄也怕疼,可演戏得有个演戏的样子啊,大汉朝又找不到拍电影的服化道,不吃点苦头,怎么骗过别人呢?
“你当我不怕疼的吗?可没办法呀,我不受伤就得去洛阳受罪,也没借口让大军混乱,更没借口清理这两郡的毒瘤,受点伤就一切都解决了,多划算的买卖,这事干得。”他一方面是给崔奕解释,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打气。
赵云实在看不下去了:“主公只需隔绝内外,谁敢质疑?但有敢闯中军者,当场击杀了便是,何必冒险?”
刘襄为难的说道:“总要让人来探伤的,空口白牙难以令人信服。”
赵云继续劝谏:“主公现为大汉镇北将军,北疆之地,谁敢造次?让他们在床前看一眼就是了,难道还有人敢检查伤口不成。”
也对,刘襄又不是受虐狂,能不受伤还是不要受伤的好。
五月初五端阳节,大汉镇北将军,蓟侯刘襄,被刺于治水河畔,血染衣襟,生命垂危。
大军混乱,胡骑逃散,安平军震怒非常,军中上下沥血为誓,摧山搅海也要找到幕后真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