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澄久司前辈、孤儿院时期的春澄久司前辈、成为警察后的春澄久司前辈等等……
这挂满这个房间的兔子玩偶的肚子里,全是春澄久司前辈从小到大的照片。
这么多年“兔子”一直在暗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春澄久司前辈,像是变态的偷窥狂。
萩原研二看向天花板中央的粉色兔子玩偶,玩偶用线条缝合的笑容阴森森,静静的躺在天花板顶正中央,安静阴冷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暗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鲜血,没有一丝光亮。
他顶了顶上颚,仔细看整个房间的粉色兔子玩偶串联是有规律的,而天花板顶正中央的那一只粉色兔子玩偶,就是一串粉色兔子玩偶最开始的地方。
萩原研二眯起紫灰色的眼睛,伸手直接一把扯住串联了粉色兔子玩偶的红线,鲜红的线在他的掌心紧紧缠绕着,像是被血气所缠绕。
萩原研二抬起眼眸,脸上带着轻微的笑容,用力一扯,暴力拉扯红线下,密密麻麻的粉色兔子玩偶从天花板被扯落。
像是天空下起来了一阵梦幻的粉色兔子玩偶雨,如果能忽略粉色兔子玩偶狰狞的笑容,这就是童话里的画面。
萩原研二精准无误得从粉色兔子玩偶雨中,一把掐住了天花板正中央的那个粉色兔子玩偶。
一把扯下玩偶头,如法炮制的从棉花里掏出了照片。
照片里的情况浮现在所有人眼前,一个一个罐子里泡着,密密麻麻数不清长的一模一样仿佛复制粘贴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