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思想准备的刘家兴吓了一跳。
董兰兰洁白无瑕的肌体使刘家兴一目了然。
刘家兴不知所措。慢慢拉开董兰兰的手。道:哪儿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董兰兰摇摇头,低着头道:我只想您抱抱我。
刘家兴红着脸道:那样,怎么可以呢?
董兰兰的心情一下从高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双手捂着脸,眼泪流了下来。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于是,无奈地说:您还是走吧。
刘家兴无奈走出房门,替她把房门关好。
黑暗的灯光下,刘家兴独自无精打采走在街上。他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幕。董兰兰双手钩住他的脖子,洁白无瑕的肌体,一目了然。他明白了董兰兰的意图。感觉自己这样做是否有点太残酷,严重伤害了一个姑娘的自尊心?同时,他又想到,和一位自己并不喜欢的姑娘在一起,自尊心同样也是受到了伤害。他真的感到,自己和董兰兰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两家又是世交,从小就一起长大,真不知道,往后该怎样面对?
晚上,刘顺生和夫人靠在床上。
刘顺生对夫人妍妍说道:这次家兴在上海结识了一位朋友,乌镇人,姓王,也叫王侃,会不会就是他的岳父?
刘夫人朱妍妍道:我想不会那么巧吧。同名同姓的多的是。如果是,那他家的女儿还在不在?是不是就是那场火灾被烧死了,否则,他们也不会不来找我们呀。
刘顺生又道:不过,我也几次到乌镇去打听过,都说王家没有一个人逃出来的。听家兴讲,这个王侃啊,他家只有一个儿子,而没有女儿。
朱妍妍道:如果是,那他们肯定有难言之隐,怕见了我们无法交代。
刘顺生又道:天灾人祸,谁能料到。人家又不是有意赖婚。这也怪不得人家呀。
朱妍妍说:可人家不一定是这样想,总以为在我们面前无法交代。唉,你们啊毕竟是朋友一场,婚姻不在,友情在。我看啊,实在不行,东家也蛮好,免得夜长梦多。
刘顺生无奈地说:好是蛮好,可家兴就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呀。我看呀,他就是被百货公司的那姑娘给迷住了。怎么办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