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总不能重新运回去?
刘家兴道:我不想卖,找地方暂时放一放,等有机会再说。
刘家琪道:等机会,要等到猴年马月?如果再下跌,那不是亏得更厉害吗?不亏就是赚。按这个价,与南浔相比,除去开支,我就亏得差不多了。赊一千不如现八百。我的卖了。
这时的刘家兴想到了王侃。于是,到电话亭给王侃打了个电话。
刘家兴道:王总,我有一件难事想找您商量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解决?
王侃笑着道:你说你说。
刘家兴道:昨晚,我又运来了几百包丝,可是,海上这几天连续是台风,外轮进不来。所以这几天丝的牌价很低,我实在舍不得卖。我想台风过去,外轮进来,价格自然会上去的。暂时找个地方放一放,租金照付,不知您处有没有办法?
王侃一听,哈哈笑道:刘先生,那是小菜一碟,在码头,就有我们的仓库,都是自己人,还谈什么租金不租金的。这样,我马上派人过来,指定卸货地方。晚上,我做东请你。
刘家兴道:您已经帮我解决了大问题,十分感谢。下午,我得随船回去,下次来上海,一定前去拜访您。
王侃道:那你讲话要算数哦。
刘家兴道:一定算数。
王侃又道:那我帮你留意行情,一有消息,马上电话告诉你。
刘家兴道:那先谢谢您。
刘家琪坚持,就这个价,把他的200包卖了。交易完毕,他对刘家兴道:你先回去吧。既然来了,我和冬青在上海玩几天再走。
刘家兴主意已定。等卸完货,随船就回南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