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做练习。他会游泳，可是在汪洋大海里，要不是姜玥有为他们准备了能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他好几次差点儿溺水。

大唐战士群体练习游泳，人鱼战士则站在船上看热闹。其中那些旱鸭子，刚开始学习，难免姿势丑了点儿，然后就引来人鱼战士哄笑。那些旱鸭子差点儿羞恼地学不下去。不过，人鱼战士的哄笑也刺激到了一部分大唐战士，游地更加好更快，有十几个甚至能在人鱼战士特意制造的巨浪中安然求生。

“小月亮怎么只站在船上看？”赤恒突然问。

啊？姜玥一震，差点儿跳起来。

自从下了这道命令，姜玥就一直担心被人问起这个。不过，她是大祭司，大唐战士对她的崇拜已经达到了可以触摸到天顶的高度，所以她不主动说，没人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正为了这件事而暗暗庆幸，没想到就被人，不，是鱼，特别询问。

“我会游泳。”姜玥面容不动地答。

决不能让对方看出她心虚。

“哦？”赤恒好看的眉毛挑了挑，却没有就此放过姜玥，“那不知道小月亮的程度是那种？是这种？还是那种？或者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