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撷花只是个闷罐子,又好打发,怎么可能有胆量告发她。
即便温如悦再不解,出不去就是出不去,连窗口都有人看守,想送信给闻人胤也不可能。
五日之后。
洛初初接到时怀山列出的名单,从高到低的官员和大小家族列得密密麻麻,幸好用的是小字,不然信纸可能都写不下了。
“可以动手了。”闫温茂淡淡地道。
这五个字蕴含的腥风血雨可以预见,即便是洛初初也有一瞬间的茫然。
她看向窗外风起云涌的天际,重复了一遍闫温茂的话。
“可以动手了。”
将信送进宫之后,时怀山的任务就完成了。
挺到宫里送来回信,时怀山终于坚持不住,一头栽倒。
忆1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和文心一起,把时怀山扶回房间。
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时怀山,忆1一叹:“望公子得偿所愿。”
一个月来忙碌万分的时府终于安静下来,而与此同时,京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飓风。
五百信家军不知从何处冒出,在信阳的带领下,首先围住了丞相府。
刚刚下早朝,闻人胤还在思考着,为何洛初初今日似乎格外好说话,时怀山为何最近一个月都未曾出现于朝堂之上。
一边思索着,一边给自己养的兰花浇浇水。
不料手下一松,沉重的水壶正正砸在开得正好的兰花上,娇嫩的花朵当即歪倒在一旁。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