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惊天动地,影响内部团结,对盟堂的威信也不好。
白银奖礼盟,总归是讲道理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干嘛要那么苦大仇深的呢?对不对?你这回啊,就是切中要害了。还是要多宣传那些好的一面,光明的一面,要让群众看到未来,看到希望。不要老是提那些不好的,不好的问题,就交给盟堂来解决,交给时间来解决。尤其不要老是麻烦赵部长出手,赵部长现在,是要为将来接班盟主职务做准备的。
学习!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耽误赵部长的学习……”
“是,是,我一定记住盟主的话……”季伯常点头哈腰。
聂志远又扭头对孙驾尧道:“孙长老,您家里,可得万分小心了啊。赵部长这一刀接一刀的,太厉害了,谁家里万一要是被砍到一片……”
“大不了,换个地方讨生活。”孙驾尧冷着脸,脸色发黑。
社稷城孙家,是八大家族中,唯一没资格说分家的。
云家可以割据西北州,聂家可以割据西南州,徐家东南州,花家南州,北原州还有老孙家的一脉,柳家掌握着东海州,马家是社稷城本地土著。
社稷城孙家,现在只能打安西州的主意。
可是,这需要时间。
而且还得和其他七家竞争,处境非常困难。
“换地方,也不容易啊……”聂志远轻轻叹着,却面带微笑。
安西州,何止是八大家族想吃进肚子。
聂志远本人,也是很有想法的。
好不容易当了盟主,怎么能再寄西南聂家篱下?
他是聂家旁支,可他不想永远只当聂家的旁支。
他也有孩子。
他希望他的孩子将来,就像徐骁与之东南州,能成为安西州的掌控者。
安西州聂家?
聂志远的聂?
聂志远微笑着,和孙驾尧对视。
孙驾尧眉头微微一皱。
突然这时,场上一片惊呼。
一个选手被蹲草丛的怪物给阴到了……
比赛立马暂时,一大群人治疗师,飞快冲了上去。
“真是好精彩的比赛,步步杀机啊。”聂志远若有所指地说道。
孙驾尧眉头微皱,沉声道:“所有队友之间,还是该多配合,该探草的去探草,不要老是想着队伍退赛了,自己就能出风头了。要是输了比赛,队里的每个人,都是输家。”
聂志远咧咧嘴,“那当然是……”
……
“感谢那个人治好我老公的病,要不是那个人为我们家垫付的这笔钱……”
三月底的某个网络野鸡论坛上,出现了一封感谢信。
赵九州离开社稷城白银军总医院外科部三号住院区后的当天,那位肚子上排粪的患者,就接受了医院的特级治疗服务。一直就在医院里干活的某个治疗师,在赵九州前脚刚才不到十分钟后,就出现在了病人的病房里,为他做了净化治疗,治疗过程,全程不到半分钟。本就是举手之劳一般的工作,愣是等赵九州开了金口,才姗姗来迟。
治疗结束后,这位猎魔师本该按市场价收取的五万块白银币的费用,硬是半毛钱都没收,满口为人民服务,只是遗憾没有见到赵部长,不住地惋惜。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惋惜,赵九州也没有再次出现在医院里。
随后次日,医院又找来一个更牛逼的治疗师,在手术过程中提供辅助治疗。
类似于徐震被赵九州打烂脚面后,朱星峰一心二用一边开刀一边释放治疗术的那种。
不过是低配版。
可对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动辄就要五六十万手术费起步的治疗,还是足够高级了。
术后这位曾被病区行政主任无比嫌弃的穷逼患者,又被强行留在医院里住了差不多半个月,直到伤口都好得跟从来没被做过手术一样了,才被全院领导们失望地放走。
他们这群人,终究没能等来赵九州的再次莅临……
“真是好贱的一群人啊……”
转眼到了四月,冰消雪融,万物复苏,赵九州站在书房阳台上,看着楼下绿意盎然的菜园子,听屠龙会的天元汇报过外面的情况后,无情地吐槽道。
屠龙会这个破组织,已经沦落到给赵九州当耳目用的地步了。
日常情况下,赵九州就交给狐狸精姐姐联系,自己很少过问。
一脸白胡子的天元,很惆怅地叹气道:“赵部长要是看不过去,为什么不打破了重来呢?”
“因为没空。”赵九州放下手里厚厚的大部头,淡淡道,“我算了一下,这样子狗屁倒灶的事情,按每一百个人当中,哪怕只有一个这样的倒霉蛋,我都要处理八百万件。打破了重来了,可能每一百个人当中,就会出现十个这样的倒霉蛋。整个白银盟,就有八千万人等着我去一个个为他们主持公道,我特么得主持到什么时候去?不现实的。”
“可您要是不出来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