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在百姓待遇方面,于战事中死亡的将士民众,均予以妥善安葬,对于年迈有声威者,给以礼遇,而鳏寡孤独无依者,设养济院收容。
而且,张辅奉命又对被胡氏逆贼迫害惨死的陈朝贵族,给以追赠谥号及修理坟墓。
朱棣听从朱高煦的建议,下旨从广西钦州地区至东关城(今河内)一带,建立了一套驿站系统。
于是,大明朝廷于东关城至慈山府嘉林县(今北宁省嘉平县)设置马驿。
另外,朝廷又在至灵县(在清化省)、东潮县(在海阳省)而到与钦州接壤的万宁府,设置水驿,以便公文传递。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半年多的发展,安南境内绝大多数的不服势力,已被明军逐一剿灭。
之后,安南地界内的诸多地方豪族,也在朱高煦的授意下,被张辅派军强制迁移到了广西后打散分地而居。
由于广西的环境与安南比较接近,大部分被强制迁移的安南豪族没有爆发剧烈的反抗。
少部分的反抗者,根本就不是明军的对手。
那些愿意配合的豪族到了广西以后,地方衙门会给他们分房子分田。
这些迁移的豪族看似没太大变化,但实际上,他们失去了原先在安南本土的影响力。
而安南境内的青壮,有七成已被朝廷合理的分化管制起来。
这七成青壮,要么入卫所做辅兵,要么被招入当地卫所,专门替正兵耕田,要么应惠民建工局的招募而成为修路搭桥的工人。
张辅在交趾抽调原住民当兵,有一套成熟的规矩,即在设有卫所的地方,每户抽三丁当兵,而清化以南,因人口较少,每户只抽二丁为兵。
至于在没有设立卫所的地区,选择险要处设立堡栅,由民兵负责把守。
而剩下的三成青壮,皆是以家仆、家丁等依附关系而被地方豪族所控制。
随着地方豪族被拆分和迁移,这些剩下的青壮,已被强制解除主仆关系,发粮给地,成为朝廷管制下的编户民。
既然是编户民,也要参加征兵。
于是乎,经过明军这一系列的操作,往后的五年当中,野心之辈想在安南境内纠结青壮,发动大范围的反叛,已经难如登天。
可这五年对大明来说,正是迁移汉地人口入安南,同时分化与收拢安南民心的最关键五年。
五年后,朱高煦相信,就算有人想造反,恐怕也不会有百姓跟从了。
“爹,儿子觉得,除了征调安南人出身的卫所兵之外,还应该从努尔干地区征调卫所兵。”
朱高煦提议道:“尤其是出身自努尔干地区的卫所兵,应该调遣到七大要塞,听从七位守将的节制。如此便可以让努尔干都司地区的卫所兵,沾上草原人的血,让双方产生仇恨。”
这样一来,草原人与女直人企图联合起来的话,任何一方都必须得拿出足够大的利益,甚至还会面临被对方背刺的风险。
此乃分化对立之策,也是一石二鸟的方法。
朱棣颔首表示赞同。
顿了顿,他看着朱高煦道:“平侯的事,也不能一直瞒着月容那孩子。张辅不在京师,她的弟弟们年幼。依朕看,你还是把实情告诉她吧。”
“是。”朱高煦恭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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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