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撤回来,会不会错过,反而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
二人说的,是那次林瑶在赛场遇到的,送她水导致她发病的女孩。
一直以来,宫九喑都没有将这个最具嫌疑的对象排除,私下派了不少人去调查,寻找古枳的下落。
只可惜,反响平平。
“唐叔,在雾里,你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
宫九喑打了个哈欠,眼底有水雾浮起,将视线挡得朦朦胧胧的。
却没遮住她眼中那泛着凉的气息。
古枳啊,她承认,是个人物。
只是可惜,即使是遁地,那都是有迹可循的。
问了问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宫九喑挂掉电话后,联系了江绯,让他去趟宁泽市。
对于这唯一的亲人,她还是要小心又小心。
将阁内的暗哨人手又加派了一倍,才多了几分安心来。
她看了看外边的天。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胸腔内的浮动,越发让人感到不适。
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扔了几块糖片入嘴,等涩意弥漫,她揉着发燥的眉间,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君顾给她熬的那一锅黑色汤药。
那人对投喂她这件事上,孜孜不倦,尤其是在这汤药上。
更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要怎么说起呢。
为了避掉这比人生还要苦的汤药,宫九喑将少年们的训练计划彻底调整好后,她便借着上课的由头去了学校。
早上临走时君顾提着用迷你保温盒装着的药出来时,桌前的少年早已经不知所踪。
他站在原地,转身瞧了瞧门处,啧了一声,眼尾垂着。
浓黑如夜的眸落了几缕思意来。
到了教室,宫九喑不等老师来便埋了脑袋去梦周公,在周围喧闹纷杂的声音中睡的浑浑噩噩的。
早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她被点到名字起来回答了次问题后,睡意便消散了不少。
只懒洋洋的撑着脑袋,看着窗外。
从林瑶的这个视线看过去,少年毛绒的脑袋和那一身颓散的气息像极了午间打盹儿的猫,连线条都是懒懒软软的。
她不禁勾了唇角,虽疑惑这几日为何她来学校的时间变多了,但心下对此也是欣喜不已的。
十月上旬,正是桂花开的盛的时候。
一中校园里也种了不少桂花树,他们班的楼层就在二层,正巧能够透过窗户看见外面金灿灿的桂花树梢。
那种明黄的颜色,是极致的肆意。
好似就这么见着那簇花团,就能在鼻尖闻到那沁人心脾的花香。
宫九喑眯了眯眼,又打了个哈欠。
“叩叩——”
“老师您好,我找宫九喑。”
她嘴上的哈欠弧度还没来得及落全,便猝不及防听见了一道低醇的声音,是令人悦耳的礼貌。
只是那熟悉的嗓调,还是让她一僵。
果不其然,她机械的转过脑袋抬眼看去,门处的人一身风华,那张线条流畅的侧脸隽秀如玉,俊美如妖。
他正低扬着下颚,对着讲台上的老师噙笑道:
“我来给她送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