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
从茅厕回来刚上床,她肚子又开始作妖,她又急匆匆跑去茅厕。
如此反复三五次,着实把她人快整虚脱了。
她忽地想起那句——多喝热水。
唐锦瑟喊来刘妈,本想是让刘妈烧点热水给她。
可刘妈一瞧见她那惨白的脸色,布满细汗的额头,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兰时来给她诊脉。
“王妃,是月信来了,若是有生姜红糖加以热水煮开后服下,可适当缓解疼痛。”
唐锦瑟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捂着肚子缩在床上,虚汗冒个不止。
刘妈瞧见自己一手带大的王妃现在生不如死的模样,心都要凉了。
索性也顾不得什么王府规矩了,冲到祥瑞园门口告饶,
“几位行行好,王妃她病了,现在需要药救命,麻烦几位性格方便。”
刘妈一边说,一边摘下自己头上那根戴了十多年的素银簪子,塞到护院手中。
她满目期盼地望去,那护院却只瞧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就如同扔垃圾一般不屑扔掉。
刘妈连忙弯下腰去捡那根簪子,样子狼狈不堪。
她拾了簪子一抬头,就瞧见一个粗布麻衣的女人站在她跟前。
是苟嬷嬷。
“你来干什么?”刘妈没好气地看苟嬷嬷一眼,这厮做的那些事她还记得呢,先是克扣王妃的吃食,又是把允乐的脸蛋打肿打变形。
这下跑到祥瑞园来,显然没什么好事!
刘妈对着苟嬷嬷呸了一口,“我告诉你!即便祥瑞园今时不同往日,也轮不到你来撒野!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苟嬷嬷压着胸腔里的那把火,脸上挤出一个笑来,“刘妈误会了,奴婢是来给王妃送东西的。”
说完,她掂了掂手里的那两袋东西。
刘妈觑了那两袋东西一眼,不屑道,“你能憋什么好屁?莫不是拿着些掺了东西的害人玩意儿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