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正室着凤冠,分明后面这位才是正室。”
“呸,一个侧室还去拉红绸?”
“看来靖王府的礼仪规矩也不过如此啊。”
那些人都是收了喜帖来的,能收到靖王府的喜帖,都是朝政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越说越过分,仗着沈屹坤不像承王那样受皇帝宠爱,便在今日公然挑衅。
唐锦瑟感觉到沈屹坤的步子一顿。
还没等沈屹坤开口,她便抢先一步,“几位大人,殿下是皇上的第四子,规矩都是自小在宫中学的,古人有言子不教父之过。”
“敢问几位现下置喙靖王府的规矩,是在指责圣上,还是不满皇后娘娘的教导?”
起哄声顿时止住,沈屹坤侧了眸子瞧了眼身旁的人,这小丫头……
却仍有人不依不饶,阴阳怪气,“姑娘好厉害的嘴,几句话就挑唆君臣之谊,可我大襄讲究礼法,靖王今日之举,明显是目中自然,藐视襄国礼法!”
又道,“在其位,谋其职,我乃礼部侍郎,绝不姑息此等荒谬之事!”
唐锦瑟静静听着,礼部,那不就是承王的人吗?
“还请靖王给我等一个说法!”
这话一出,礼部侍郎身后的人纷纷附和,个个高喊让沈屹坤给他们个说法。
哪知下一刻,唐锦瑟直接掀开盖头拽下腰上的玉佩,狠狠砸在带节奏的礼部侍郎的鼻子上。
众人一惊,起哄的人纷纷闭了嘴,连带着沈屹坤都眯了眯眼。
“你敢打我?!”
礼部侍郎惊吼,捂着被硬物砸疼的鼻子。
“有何不敢?”
唐锦瑟冷笑,“你口口声声襄国最重礼法,而你又是礼部侍郎,礼部的规矩就是这样的?教你们大闹靖王的婚宴?”
礼部侍郎颤着手指着唐锦瑟骂,“你休得血口喷人!”
随即,他就瞧清唐锦瑟肿着的半边脸,公然大笑羞辱,“我说靖王为何要一日之内娶两名女子呢,闹了半天,原来是娶了个阴阳脸!”
又道,“我敢打赌,今夜靖王定然歇在别人那里!”
那些人捧腹大笑之时,沈屹坤的指节已经泛白了。
他刚想动手,就听旁边的唐锦瑟恶狠狠斥道,“问荆,给我打!”
她连礼部尚书府都敢撒野,这小小的礼部侍郎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打了之后,仇债是记在靖王府沈屹坤头上,正好多给他树敌,免得他拉拢人心日后登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