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拒绝了的唐诗雨面上直接挂不住,她还想着唐锦瑟虽然会在嘴上不饶人,但起码会给她三分薄面,可哪曾想,唐锦瑟居然会这么对她。
“你莫要忘了,日后你回了唐府,荣辱与共那是迟早的事,我们日子不痛快,你也别想好过。”
唐锦瑟笑了笑,轻描淡写道,“逼着我离开唐家的是你们,如今求我回来的也是你们,我寻思着你们母女再怎么狂妄,也该有个限度,怎么?还仗着承王能给你撑腰呢?”
“如今你和承王名不正言不顺,三日后苏家小姐一过门,那便是正儿八经的承王妃了,你与其在我这说大话,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爬到承王的榻上去,毕竟,承王若娶了你,你怎么着也能唤我一声四皇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见了我只能说一句‘民女给靖王妃请安’。”
这话一针见血,伤害性极大,侮辱性也极强,让唐诗雨竟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唐锦瑟说得句句在理,若真论起尊卑,她在唐锦瑟面前什么也算不得。
唐锦瑟说这话除了想让唐诗雨不爽,还有另一个目的,若是唐诗雨真的被她激怒了,使了手段把苏婉衿从承王妃的位子上拉下来,那么承王将会失去苏慕将军的助力,日后她对付承王也就更容易些。
唐锦瑟说完就带着刘妈离开了唐府,而唐诗雨也是一刻也不敢多耽搁就往蕊香院赶。
此时白氏正卧在榻上喝着药,唐诗雨见了从婢女手中接过药碗,一边亲自喂药,一边同白氏说了唐锦瑟要寻胞弟认祖归宗的事。
这话可把白氏气得够呛,一口药直接喷到被褥上,唐诗雨急得赶紧帮白氏顺了顺胸口,“母亲,担心自己的身子,大夫说了,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动怒。”
白氏气得捶了一下床榻,“我怎能不急?那贱人这是要从你弟弟手里抢走唐家的家产啊!”
她苦心经营了数十年,为的就是自己这双儿女的前途。
当初老太太非要把唐锦瑟养在府里,她不敢违拗,便想着唐锦瑟是个小姑娘不足以畏惧,一直以来就把唐锦瑟往废柴的方向培养,性子越来越怂,办事能力也差得不行。
眼看唐锦瑟时成不了气候的包子,她怎会想到这短短几十日,对方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但搅黄了她的诗雨的婚事,现下连她的显儿的前途,这贱人也要插手!
“母亲莫急,唐锦瑟说是寻找唐乾,可是那唐乾又是好找到的?说不定早就溺死了也未可知呢,况且,当初他们姐弟分离时尚在襁褓,她又怎么知道这唐乾长什么样子?”
唐诗雨淡淡说着,这话说得白氏眸光一亮,“你是说……?”
唐诗雨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她要找弟弟,我们给她一个就是了!”
白氏忽地一拍手叫好,“是啊!我的诗雨真聪明!苏凉早就死了,没人见过唐乾,那贱人如何分得清真假呢?”
白氏和唐诗雨会心一笑,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云绕,云绕领了命便出门办此事了。
而出了唐府在街上闲逛的唐诗雨和刘妈两人,正巧在街上碰到云香缭绕堂的伙计来寻唐锦瑟。
那伙计偷偷摸摸塞给唐锦瑟一个香囊便赶紧离开了。
隔着香囊,她都已经闻到了里面馥郁金桂的香气。
不得不说,阮知夏的业务能力就是强,这才不过一日,她就把跟香石气味一致的香粉调好了。
“把此物拿给问荆,让他快些准备我让他办的事。”唐锦瑟把此物扔给了刘妈,如今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