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手术的一助,也表明他的能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独立成科,有了基本的保障。
但是,他又有一种淡淡的忧愁,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心中隐隐作痛,他也说不清。
难道,我这是嫉妒?
刘牧樵摇了摇头。不会的,我刘牧樵怎么可能会嫉妒呢?我不是迫切希望同僚们快速成长吗?
譬如邹庆祥,在帕金森病方面的成就,刘牧樵就非常高兴。
最近,也就是在半个月前,邹庆祥被推选为全国神经学帕金森分会的会长,并且被邀请去参加了世卫组织神经学帕金森病防治组织担任高级顾问。
这是我国在这方面的第一个这样高级的专业职务。
邹庆祥还接受了霍普金斯医院的邀请,下个月去那边参加年会,邀请他做一个主题报告。
据说,他们准备聘请邹庆祥为客座教授。
刘牧樵自己也被霍普金斯医院盯住了,要是邹庆祥被聘请,刘牧樵则会是第一个聘请的。
对于邹庆祥的成就,刘牧樵就只有高兴没有嫉妒。
刘牧樵也不可能嫉妒jon。
那么,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刘牧樵细想了很久,他是在担心,jon会不会向头颅移植技术方面努力呢?
他明白,现有的技术,他和jon,离头颅移植也许仅仅是一个供体和一个受体的问题。
至少,刘牧樵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