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啪嗒一声就掉了下来。
男人似乎有些怔住,李婧儿却是没有理他,绕开他就迅速往自己的院子里跑去。
她跑到了灵儿所住的地方,将所有的门窗都反锁了,整个人拥在被窝里不敢吱声。
唯恐男人会跟着她进来。
可眼角的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她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第一次哭的这般狼狈。
……
…………
五王容安会侵,犯她,但不会这么过分的,像是要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吃了一般。
她怕,十三岁的少女对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来说,不论是生理上心理上,都不是对手。
在五王容安的面前,她就像是个小白兔。
脆弱的毫无反抗之力。
但百里连儿说了一句话,便是娇弱如李家小美人,可依然能让当今的五王爷,头痛欲裂。
小白兔偶尔急了也是能咬人的。
那人被咬了就只能闷在自己的府里灌着酒喝。
谁也不敢再说,小白兔就没有杀伤力。
百里连儿总笑话五王容安,既然喜欢怎么就不明摆着说,非要去欺负她?
五王容安眼皮都没有掀一下,“说了又能如何?”
百里连儿自己心里也有人,懂得五王容安的难处,哀叹了一声。
“罢了,都是自己选的路,认命就好。”
自那日李初然生辰过后,离这会已经过了两年了。
百里连儿不解,这两年来,五王容安究竟是如何与李婧儿相处的。
其实也不难猜想,大概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冤冤相报罢。
唔,毕竟,从她真正认识五王容安开始,他脸上的巴掌,就没少挨过?
百里连儿看着他又喝了一杯酒水下肚,有点于心不忍。
“行了行了,你再怎么借酒消愁她也不知道,还是留着身子罢,别喝的烂醉如泥,届时皇上瞧见了,又要说你两句了。”
男人手拿一只酒瓶,递给百里连儿,示意她喝。
百里连儿不敢沾酒,怕在皇后面前露馅。
五王容安知她难处,自己又灌了一口。
酒水太烈,穿喉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觉得,那一阵灼热的疼了。
百里连儿默了默,“过些日子,不就是李家小美人及笄的日子了么,你正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见她,不是很好,干嘛喝酒?”
男人沉默不语,百里连儿以为他会不答,叹了半晌他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了一句无关她问题的话。
“你不知道,其实本王,伤过她很多次。”
百里连儿的眉梢,染上了困惑,“伤害?”
“本王想废了她的腿,也想废了她的手,还想摘了她的脑袋。”
百里连儿,“咱能不这么血腥么?”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说。
妖孽的容颜沉在黯淡的光线中,那双时常噙着妖冶笑意的眸子,脆弱的教人不敢直视。
“她太能跑太能反抗,也太懂伤本王的心,一直在想,这样的女人,本王为什么要喜欢?”
“像个迷一样,本王要挟她,逼着她喜欢本王,她用她真实的行动告知本王,那,不可能。”他的眸子弥漫出一丝痛意,“父皇说要给本王纳妃,头一个说替本王开心的人,是她。”
百里连儿的面色一怔,眼前的男人又猛地喝了一口。
“所以本王,想要了她的身子,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看向她,“就是初然生辰,你撞见的那次。”
百里连儿红了红脸,有些不知怎么接话。
但到底是兄弟,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
“做人还是不能太极端的,要是真硬来了,你说不定就不是挨巴掌,而是挨刀子了……”
他笑了笑,妖娆的笑容绽放在唇角,“本王倒是想挨刀子,可惜从未得逞过。”
明摆着是自嘲的笑,百里连儿见了怪可怜的,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坏,明明就是不敢下手,怕真的伤了人家小美人的心罢?”
五王容安没有回话。
百里连儿却是低头撩了撩手里的茶杯。
“当初晨希国使者出使天陈,赠送的宝贝中,有两支用天山雪莲制作而成的药膏,听说有很好的疗伤效果,便是没有伤口,女人用了也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
“其中一支已经收入国库,而剩下的一支,皇上说要赐给皇后娘娘。你当时却正好不小心割伤了胳膊,鲜血一个劲的往外冒,皇上瞧了,说让给你,疗伤去用。”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