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缺德的事情。”

“我也是有苦衷的，”阿辉的表情很惆怅，“我摆地摊的时候，没少被他们收过保护费，挣的钱还不够交保护费的，

每次交的钱不够，就要挨打，还要被他们把东西全都弄坏，

有一次，我实在气不过，就和他们打起来，警察来了之后就把我们全部拘留了起来。

算是不打不相识吧，被放出来后，他们也没有继续找我的麻烦，还跟我说，你实在不行就加入我们吧，和我们一块收保护费。

当时我想着，打不过就加入他们，而且我也实在干够了这挣不到钱的日子，这种收保护费闹事的，就算被警察抓到了，也顶多就是拘留几天。

然后我就慢慢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子舒安安静静地听着阿辉的话，也意识到了社会上的疾苦，人心的险恶。

“听你的话，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拘留了，”子舒问道：“这次出去之后，你还打算和他们混在一起吗？”

阿辉再次叹了口气，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