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海獭呢？”

“嗯，走吧。”云筠点着头。

海市的禁渔期还有几天，因此船只现在还停靠在海边，船上有人上上下下，准备着出海的物资。

林寻上前拦住一位中年大哥，友好问道：“大哥，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这里二十多天前有一只小海獭被抓走了啊？”

大哥一愣，摇摇头：“不知道啊。”

“那有没有听其他人说起过呢？”林寻追问。

“出海的时候倒是在海岸遇到过海獭，不过海獭是保护动物，我们也不可能去抓它们。

要是有人不小心捞到了海獭，那应该会传遍村子吧？我倒是没听说有谁抓到海獭了。”大哥说了几句，就抱着渔网离开了。

大家又找了几个渔民问，无一例外的，大家都不知道村子里有人捞到过海獭。

“我们可以换个问题，比如那几天村子里有没有陌生的人？”酷酷提议道。

大家又去问了这个问题，然而得到的答案是——这个渔村比较原始，风景也好，算是当地的旅游景点，时常有外地游客前来看海，体验海边旅居。

因此村子里有陌生人进出也是常事。

这条路也被堵死。

“这里有监控吗？”云筠说着，四处看了看。发现只有远离海岸线的大路上有监控，而渔村内部和海边的渔船上都是没有监控的。

不过一行人还是来到了当地的交警大队申请查询了那几天的监控。

来往渔村的车子来来往往，众人眼睛都看花了都没看到一辆载着海獭的可疑车辆。

也是，谁会把海獭放在车子里？那肯定是放在监控看不到的后备箱啊！

大半天下来，众人一无所获。

最终，一行人来到当地警方报案岚山小渔村可能存在一起野生海獭捕捉案。

警察看向舒舒，询问：“小朋友，你见过的那只小海獭有什么明显的特制呢？”

舒舒又把弟弟的模样说了一遍，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小海獭脖子上还挂着一串亮晶晶的项链。”

“项链？”警察挑眉，“是你给小海獭套上去的吗？”

舒舒点头：“嗯，上面有红红的亮晶晶，还有漂亮的珠珠。”

弟弟的项链就是舒舒帮它戴的。

几个大人对视一眼，那应该是女孩子的那种玩具项链了。

这种东西多半会被抓小海獭的人扔掉。

在当地警方给了会认真调查的答复后，大家坐上车回到珠城。

舒舒蜷缩着在房车角落里的座椅上，静静地闭着眼，白嫩的小脸上带着风干的泪痕，呼吸平稳。

安静的小团子此时像一个瓷娃娃。

精致且易碎。

*

张斌这两天可谓是春风得意，他正满脸笑容地看着剪辑好的第一期节目。

“叮铃铃——”

张斌拿起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怔了一下，还是接起：“喂，罗女士，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虽然嘴里这么问着，但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张斌怎么会不知道罗曼这个时机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

“是这样的张导，恬恬之前不是得病了吗？现在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尖锐的女声刻意带着笑。

潜台词：病好了，可以录节目了。

张斌一副听不懂的模样：“这样啊，那恭喜罗女士和恬恬了。”

“呵呵，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张导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吧。恬恬病好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有档期，可以录节目了。”

张斌抿嘴：“所以呢？”

“所以当然是让恬恬回去录节目，让那个舒舒离开啦。本来一开始就是舒舒帮恬恬暂录节目，恬恬回来了，她也该走了吧。”罗曼说的理所当然。

在她心目当中，舒舒就是恬恬的替代品，恬恬不在舒舒补上去，恬恬回来了舒舒自然也得离开。

“抱歉啊，我们已经跟舒舒签了正式合同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录完一整季。”

“你的意思是就是不要我们家恬恬，要舒舒咯？张导你可想好啊，就算这舒舒最近火了点，那也不保证她会一直火下去。

我们家恬恬不一样，她是越来越火，好多节目组和剧组都抢着要她呢。微博粉丝大几百万，到哪都有关注度。况且现在市面上也不止你一档娃综，你的竞争对手可多得很啊。

张导，这里面的东西我相信你比我一个普通人懂得更多吧？”罗曼敢这么理直气壮，也是认定了恬恬目前是圈子里最火的童星。

那舒舒还差了点火候。

这话一出，张斌沉默了，面容上闪过纠结与挣扎。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和舒舒已经签了合同了，是不可能再退她的。如果恬恬要来录节目，可以作为特邀嘉宾和小朋友们一起录制节目，如果罗女士不愿意，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头的罗曼面色有